聞言,景元卻是笑了笑。
“還是瞞不過丹卿。”他饒有深意地瞥了一眼亂得不成樣子的棋局,“是的,丹樞是被艾薩克救走的。”
“他是‘酒館’的人?”丹恒問道。
他很是好奇,景元到底所知幾何。
“是。”景元頓了頓,“但是,‘歡愉’並無動作。”
“不過,雲騎倒是抓住了數十個不知所謂的‘化外民’,無入境記錄,也無身份證明。”
【“‘酒館’?歡愉的信徒?”
“他不是F國的攻略者嗎?怎麼就成了‘酒館’的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溫允禮不也成了‘記憶’的命途行者嗎?艾薩克成為‘歡愉’的人,有這麼難以理解嗎?他的行事準則,就很是‘歡愉’了好嘛!”
“不過,將軍說的‘化外民’,應該就是那幾個倒黴催的攻略者吧。在貝洛伯格的時候蹲大牢,到了仙舟,也逃不掉蹲大牢的命運。真是有樂子。”】
一晃經年,景元見到丹恒的時候,是在長樂天。
那時候,他站在牆垣之下,看似是在神遊天外、追憶往昔,但是暗地裏,他卻是在給青鏃傳訊,令她到天舶司和地衡司調取玉界門的出入境記錄和流雲渡的星槎乘坐登記記錄。
但是,青鏃卻一無所獲。
唯一發現有異常的,還是在流雲渡。
循著蛛絲馬跡,景元找到了那個雲騎——被溫允禮修改過記憶的倒黴鬼。
在問訊之中,景元也發現了那個雲騎記憶的異樣。
丹恒,可能和流光天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那數十個“化外民”,也是如此,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丹恒知道景元的言外之意。
但是,他無言以對。
早在黑塔空間站的時候,丹恒就驗證過了,關於國運遊戲的一切,他都說不出口,就像是有一種未知的力量在束縛著他。
“那,將軍可知道艾薩克的行跡?”丹恒顧左右而言他,反問將軍道。
景元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他可是‘酒館’的人,行跡成謎。”
……
“不愧是將軍!”三月七興奮地說道,“至味盛苑!這可是至味盛苑啊!”
“至……什麼?”穹不解地問道,“這麼興奮?這可不像你啊——”
“你知道什麼!”三月七撇撇嘴,“那可是至味盛苑!那個預約已經排到幾年後的至味盛苑!”
“這麼誇張?他們家是山珍還是海味啊?”
“不知道。”三月七一時無語,“哎呀,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也是。”穹輕聲自語道,“將軍的麵子,可是天大滴勒。跟著將軍,吃香的喝辣的,不過是灑灑水罷了。”
不過,在來到至味盛苑的時候,他們卻發現自己來得遲了。
丹恒暫且不論,楊叔也是已經到了。
“客人齊了。”景元見到三月七和穹,笑眯眯地說道。
“這是九和宴,是高唐師傅的拿手宴。”他為列車組的諸位介紹道,“在九和宴之前,景元也要做一老饕了。”
聞言,三月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一下子就將見到景元的尷尬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