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什麼?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被消音了吧——不可捉摸的‘生命形式’,我賭一毛錢,是星神。”

“所以,黑塔說的,阮·梅想培育‘博識尊’……是認真的?我還以為天才俱樂部的天才再怎麼高傲,應該也會對‘智識’星神有著基本的尊敬呢!”

“不是傳說讚達爾製造了‘博識尊’嗎?阮·梅會有這樣的野心也是很尋常的吧?”

“但是,阮·梅知道嗎?黑塔說,讚達爾的‘著作和和發明完全沒有流傳下來’……”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之前我們看不到阮·梅的記憶……”

“覺得奇怪又怎麼樣?反正我們也隻能夠在這兒猜來猜去。”】

“就當她說的是‘星神’吧。”穹無所謂地說道。

他不待丹恒再說什麼,就徑直抱著黑巧克力貓貓糕走出了艙段門。

“啊!”他一個閃身,回到了艙段裏。

“嚇死我了。”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道。

誰懂啊!一打開門就看到一隻蟲子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他快要被嚇得魂都沒了,綏園也不是這麼嚇人的啊!

“蟲子?”溫允禮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瞥了那扇緊緊閉著的門一眼,好像又找回了那血腥暴力的記憶。

他現在也是一點都不想看到蟲子了。

“是。”穹長舒了一口氣,壓下了那顆瘋狂地跳動著的心,回答道。

也不知道走在他們前麵的那個人是誰,怎麼就不能順手清理一下這裏的蟲子呢?欸!不對!如果,他走得不是這條路呢?

穹突然懷疑了起來,難道他是空間站的人?知道什麼隱藏的秘密通道?

他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那就殺過去。”丹恒冷淡地開口道,語氣肅殺如秋風吹過疏林。

但是,趴在他頭上的貓貓糕、窩在他懷裏的貓貓糕,卻是破壞了丹恒渾身的淩厲氣質。

“你們先下了吧。”他無視了貓貓糕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狠心地將它們放了下來。

丹恒拿起來擊雲,一槍挑了出去。

蝕蟄蟲的身軀被擊雲洞穿,血肉如煙花般炸開,落滿了一地的碎屑。在血肉的模糊下,走道的地板和牆壁看起來就像是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卷。

他們一路殺了過去。

至於那幾隻貓貓糕,都臥在了穹的腦袋上,就像是疊羅漢那樣,一個重著一個。

被疊在最下麵的是我們可憐的豆沙灰灰選手。

它明顯地有些戰栗,尾巴死死地卷著穹的頭發,竟然還拽下了好幾根。

不過,穹能夠怎麼辦呢?他雖然吃痛,但還是任由著豆沙灰灰去了。

誰叫他是溫柔可親的大家長呢?

在穿過布滿了蝕蟄蟲的走道之後,他們終於是來到了阮·梅培育糕點小生命的實驗室。

“總算是走了陽間風格了。”

在走入這間透亮的實驗室之後,溫允禮發自內心地感慨道。

這間實驗室的風格確實和之前的幾間不一樣,看起來更溫馨了。

空間敞亮,花卉綠植被整整齊齊地栽種在花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