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冠真好看,關注點錯誤。”
“他竟然還穿衣服,衣品還那麼好,人模火樣的。”
“樓上的,成語被你學會了,倒走一個9字。”
“這個山羊頭還挺帥的,加十分。”
“胸口的那個金屬徽章,想要同款……”
“你們……關注點也太奇怪了吧?難道不應該關注那什麼‘泯滅幫’嗎?聽起來像是‘毀滅’的勢力。”
“嘁,一看就是炮灰,BOSS可不會這麼廢話。”
“可可利亞、幻朧:我們有話要說。”】
他歪著腦袋,開口道:“總有怯懦小人,妄圖拒絕恩典、逃避賜傷。”
不知道是不是畫質的問題,畫麵一閃一閃的,時而黑時而亮。
突然,灼灼的火光湧現,將山羊腦袋籠罩在了其中,映得那張臉很是詭異和可怖。
他的身後是鮮紅的烈火,使人想起了焚化爐的火光。
“逃吧,盡管逃吧——無論逃亡何處,泯滅終將到訪!”他突然伸出了手,手指痙攣似的張開,渾然不像是人樣。
如畫卷般徐徐展開,一個沐浴著火光的身影浮現。
一個山羊腦袋,戴著單片眼鏡,一隻菱形的眸子熠熠著耀眼的火光,山羊胡子也是燭照如白晝,使得他的整張臉就像是岩漿的熔岩那樣,一塊明亮,一塊黯淡。
“這是……宣戰書?”溫允禮驚訝地說道。
他的心神皆懾,聲音微顫。
“還有……那什麼‘泯滅幫’,是‘毀滅’的勢力?”
阿齊茲撓了撓頭發,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團成了一團的漿糊,又像是被雜七雜八的毛線纏繞著,腦子裏渾渾噩噩的。
溫允禮所說的什麼“泯滅幫”,什麼“毀滅”,他一個硬幣子兒都聽不明白。
但是,他還是知道丹恒和溫允禮是在商量正事,隻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在那裏,盡職盡責地充當著一個花瓶,不,充當著一個雕塑。
阿齊茲隻是用他的那雙眼睛,時不時地掃過丹恒和溫允禮,眼神清澈而又愚蠢。
“是的,‘冥火大公’阿弗利特。”阿蘭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的語氣變得很是嚴肅和謹慎,“這下麻煩了,‘泯滅幫’那群瘋子!”
他咬牙憤懣地說道,不過在他的眸子中,還是醞釀著化不開的憂色。
“那位‘冥火大公’阿弗利特是誕自已滅星球‘陀斐特’的生命,無時無刻不在燃燒的火魔一族視納努克為皇帝,稱其為恩主,卻從未得到星神的瞥視。”丹恒從舊日的記憶中翻出了陀斐特和阿弗利特的記載,一板一眼地說出了卷軸中的話語。
“不過是一群可憐的瘋子罷了。”丹恒搖了搖頭,譏誚卻又憐憫地說道,“原始博士雖然臭名昭著,但是他對於泯滅幫的評價卻是恰到好處:‘納努克從所謂“泯滅幫”身上看到的價值,或許還遠遠不及一個故意將花瓶打碎的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