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就是生命烘焙箱!”穹獻寶似的說道。
他放下了懷裏的垃圾糕和冰糕,拉過了丹恒的手,優雅地繞著生命烘焙箱轉了半個圓周。
穹熟門熟路地打開了生命烘焙箱,一邊演示,一邊解說道。
“就像是這樣……”穹的話語戛然而止。
“怎麼了?”丹恒見穹怔住了,不由得開口問道。
他也將腦袋湊了過去。
不過,在看到生命烘焙箱裏的景象的時候,丹恒的表情也一下子呆滯住了,就像是走入了零下30℃的冰天雪地,身體裏的血液都在刹那間凝固了。
雖然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勇氣去麵對過去,但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隻和刃有著十二分相似的貓貓糕,丹恒也是瞳孔地震,懷疑自己是昏頭腦脹地出現了幻覺。
“天呐!丹恒!”穹回過了神,激動地說道,語言係統都在那一瞬間出現了紊亂,“我真是,真是太興奮了!丹恒——你,你就是我的好運來吧!”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就像是拔蘿卜似的拔起了半個身子都埋在生命烘焙箱裏的芝麻酥。
“你知道麼,丹恒,我嚐試了好幾回——但是,但是都失敗了!”穹的語氣激動,就像是一曲抑揚頓挫的小調,充斥著不可置信和興高采烈。
“但是——現在卻成功了!當當,芝麻酥堂堂登場!”穹的興致到了,還自己給自己配了樂,輕輕地拍著手,打著節拍,很是歡快。
【“是那個男人!”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呃——這隻貓貓糕,有些像是點刀哥?”
“什麼取名鬼才,點刀哥,這個諢名真是絕了。”
“那個星核獵手,好像曾經是雲上五驍之一吧,工造司的百冶應星?”
“是的,他和丹恒老師是朋友來著,不過現在已經反目成仇了,大哭.jpg,我們星月黨終究是be了。”
“星月黨?原來已經有CP名了麼?”
“你不知道?論壇蓋樓都蓋了好幾層了,他們星月黨和景風黨都吵了幾千樓了。”
“看來是我2G網了,這就去補。”
“不過,景風,呃,是景元和丹楓?幻聽景風門,我天天在那兒的地鐵站下車。”】
“我也是!終於有人說出來了!在聽到景風CP名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地鐵站,都無法直視了……”
不過,丹恒的表情卻是可謂猙獰就是了。
你不能指望他對一個鍥而不舍地追殺自己的人有什麼好臉色,即使他在心裏瘋狂地說服自己道:“那是應星,那是應星。”
等會兒?那是——
應星?
他舍棄了名為應星的過去,為自己取名為刃,割裂了風光無限的雲上五驍和臭名昭著的星核獵手,純純是二人論者。
他渴盼著名為丹楓的過去,餓狼似的咬著丹恒不放,用人五代三摧折著舊友的轉世,純純地成為了一人論者。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哦,雙標,純純是雙標啊!
也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丹恒覺得自己跟穹混得久了,思維也變得跳脫了起來,總是會神遊天外,捉住幾縷奇怪的靈光。
“都是穹的錯。”他難得活潑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