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戰場上,張學才麵對實力遠超自己的萬洪山,心知此戰己方處於絕對下風。
但為了守護同伴,他決心奮力一戰。
兩人身形一動,戰局即刻展開。
張學才口中念念有詞,施展出各種陣法師法,可惜萬洪山法力渾厚,一一破之。
張學才越戰越焦急,萬洪山則越戰越得心應手,招招將張學才逼入絕境。
終於,在一記威力巨大的掌風擊中後,張學才吐血倒地,再無還手之力。
萬洪山冷笑著緩步上前,一腳踏在張學才胸口:“區區外門雜魚,也敢與我抗衡?今日你可以好好嚐嚐失敗的滋味!”
說罷,他手中法器嗡鳴,淩厲的力量彙聚其上,即將給予張學才最後一擊。
張學才麵色蒼白,咬牙掙紮著想要反擊,卻被萬洪山的腳死死踩住,動彈不得。
這一戰,他無力回天,敗北已成定局。
隨著張學才的落敗,外門眾弟子心中湧起了深深的絕望與恐懼。
“張師兄也敗了!”
“我們要怎麼對抗這些內門弟子?”
“這次隻有死路一條了!”
眾人麵麵相覷,神色黯淡。
他們明白,以自己的修為,根本不是內門弟子的對手。
即使奮力拚搏,也隻是徒留一身傷痕而已。
更可怕的是,外門排行前三的師兄師姐都在此戰落敗,剩下的弟子又豈是內門的敵手?
不戰而敗,已是定局。
人心惶惶,再無戰意。
他們絕望地看著雷泓等三人緩步逼近,內心隻剩下對即將來臨的絕境的恐懼和不甘。
不一會兒,三名內門弟子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他們的目光如餓狼般掃視著剩下的十三名外門弟子,臉上露出獰笑。
為首的雷泓手指著外門弟子,聲音冷酷地說道:“你們這些外門廢材,看到那邊三人的下場了嗎?你們現隻有兩條路。”
他眼中閃過貪婪與嘲諷,繼續道:“第一,乖乖交出身上靈石靈藥,然後跪下認錯,我等可放你們過去。”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又道:“第二,那就與我等拚命。但別想有奇跡,我等皆是築基中期,在我等前,你們不過螻蟻!”
言罷,他哈哈大笑,旁的兩人也跟著獰笑不已,恰似看到外門弟子惶恐絕望、哀求饒命的場景。
外門眾弟子麵麵相覷,個個麵色蒼白。
他們明白,這兩條路隻有死路一條。
交出修煉得來不易的靈石靈藥,等同斷送武道。
與內門強者拚命,隻能慘死。
此時的外門弟子們都已心灰意冷,實感與內門弟子的實力差距如天壤之別。
他們明知反抗無望,隻能任人宰割。
“都給我排好隊,交出靈石靈藥,便可免受皮肉之苦!”
雷泓緩步走過外門眾弟子,眼中閃爍貪婪與殘忍之色,時不時敲手發出“砰砰”聲,催促他們快快拿出財物。
外門眾弟子個個垂頭喪氣,神色恐懼。
其中三人終於扛不住壓力,顫顫巍巍取出身上的靈石靈藥,在內門弟子的哄笑聲中慢慢走向長老殿,自暴自棄之情溢於言表。
他們滿臉惶恐與悔恨,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苦澀。
他們明知這樣做等同放棄尊嚴與前程,但麵對強橫的內門,他們別無選擇,不敢與其為敵。
他們隻能忍辱負重,默默承受屈辱與損失,心中暗暗癲狂,盼望早日忘卻這等恥辱。
而其餘外門弟子雖然滿腹怒火,也不敢造次,隻能強忍刺痛的屈辱,麵無表情地站著。
“怎麼?你們這些廢材不打算交出來嗎?”雷泓嘲弄道,“反正你們外門身上的也不過是些低級廢物,身上那點破爛財物算什麼!”
雷泓身旁的兩名弟子也跟著大笑不已,仿佛早已將外門眾人視為任人宰割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