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遊之遙,我們一起。”褚知意抓住她的手腕,一臉嚴肅地說。
“對,我們一起。”雲銜山也抓住她另一隻手,“我雖然武力值不高,但是我是奶媽,出事了好歹能互相照應。還有,今早你把我和褚知意支開後你就出事了,今天這種事情不可能在發生第二遍!”
“行行行,一起一起。”遊之遙反握住她們的手安撫性地輕拍了兩下,“早上的事確實是我做錯了,二位祖宗消消氣,消消氣。”
由於不知道那怪物現在在哪裏,遊之遙還是決定保險一點用植物架起梯子從外麵直接爬到五樓的檔案室。
說實話,這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進一會兒出的,遊之遙覺得自己也遲早得精神病。
翻進檔案室,雲銜山和褚知意主動去到門口守著以免怪物偷襲,遊之遙一個人開始在房間裏四處翻找。
半晌,她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關於肖清河的詳細檔案,她匆忙翻開仔細地看起來。
肖清河八年前本來是腦科醫生,但是因為醫鬧導致左手被砍,接回去之後也無法像曾經一樣可以做顱內精密手術了,於是被調到海昌當主任。
好吧,遊之遙覺得自己有點能理解肖清河了。
“但是這也並不能成為報複社會的理由吧。”她看著手中的病例揚了一下眉毛有些不理解。
“是啊。”身後忽然出現一道男聲,遊之遙啪的一下合上檔案轉過身警惕的四周掃視了一圈周圍。
雲銜山和褚知意不見了!遊之遙心裏一沉。
“銜山,知意?”遊之遙輕輕地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她臉色越發凝重,藤蔓漱漱的攀爬至她的身邊,尖端立起如同做著防禦姿態的蛇一般。能在她眼皮子下把兩個大活人拉走還和她說話,這人一定不一般。
忽然,地麵晃動了兩下,檔案室的牆麵上也凸起幾條在一縮一放顫動的脈絡,一瞬間她以為她正在一個巨大怪物的肚子中。
遊之遙看見這個場景不由得皺起一張臉,覺得有些掉san值。
緊接著讓她更覺得掉san值的畫麵出現了,牆上緩緩鑽出來半個人影,乳白色的膩子漸漸幻化出他的五官,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
他就那樣半截身子破出牆外,盯著遊之遙。遊之遙與他對視著,看清他的五官明確了他的身份,他就是肖清河。
“呃……你好肖主任。”遊之遙比劃了一下肖清河現在的姿勢,說話都有點卡殼,“這種出場方式未免有點太過於特殊了。”
肖清河俯視著遊之遙,壓迫感十足,他無視了遊之遙說的話,自顧自地說:“你說那場醫鬧並不能成為理由,我想如果獨獨隻發生了那一件事,其實我也覺得不至於。”
肖清河一邊說一邊在牆裏移動,給遊之遙造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但是如果我告訴你,醫院一直打壓我,必須給錢才得升職;老婆出軌,連兒子不是我親生的;母親也被醫鬧者惡意拖行碾壓致死。最後迫不得已把我調到海昌這裏來做主任。你覺得這些樁樁件件加起來還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