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一直知道,她最敏感地方,在哪裏。
“你還想幹嘛?”
“多了,你猜啊。”
他輕咬她的鎖骨,聞著她的玫瑰香味。
“哥哥。”
他喉結滾了滾,“別。”
“現在不行,不是時候,救命,這孩子要幹啥啊?!”
“那好吧,親一下。”
薛燃長呼一口氣,“還好,她還有理智。”低頭去吻她,她卻低頭含住了他的喉結。
他啞著嗓子輕笑問她,“你幹嘛?”
“我可沒說親哪裏啊”
我非要親喉結。
咬鎖骨,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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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下劃線,
絕對不行!!!!!
這都啥?
理智啊賀軒!你不能這樣!你不想!你一點也不想!
正想著,薛燃的額頭與她肩膀相碰,抵到了左邊鎖骨處,像隻淋了雨的小獸,又像一個丟了糖的孩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雙手環抱住他,鬢角相貼數秒,又吻上他的頭發。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過程,特別自然,說不出的自然,動作極其溫柔又流暢,就好像應該這樣,本來就是這樣。
連薛燃也沉浸在這溫柔的懷抱裏,忘了兩個人上一秒還在拌嘴吵架,互不相讓。
賀軒此時在想什麼?
她隻想給懷裏的小獸也好,孩子也好,多一點溫暖和愛撫。
他好像受傷了,隱隱作痛,又好像做錯了事,急待原諒,顯的緊張又害怕。
他,抱得好緊……
她不想他繼續這樣。
她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騰出左手,開了床頭燈。
柔和燈光照射下,他的眸子清亮又迷人。
兩個人都輕喘著氣,目光相對,額頭相觸,都沒有要分開的想法。
“嘻嘻……”
這時候賀軒笑了,她居然笑了。
笑的同時還抱住了薛燃,頭靠在他肩膀上,也貼到了他身上。
薛燃看她的笑沒反應過來,竟被她撲倒了。
“你笑什麼。”
“高興。”
你不知道,你的臉有多麼紅,有多麼像蘋果,還有你那耳朵,紅透了都!
但是賀軒怎麼會告訴他?
“就不說,我就,不說。”
薛燃躺在床上,她撲在薛燃身上,嘴唇靠近他耳朵的位置,似是輕吻,又像私語。
再往下就是脖頸。
她就在那個不上不下的位置,閉上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