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這位學姐加了手表好友,這位學姐也姓景,名叫景懷玉,她們兩個似乎有些血緣上的關係,總之關係很好。

不愧是學姐的地圖,各個地點其實標注的十分明顯,如果不是我第一次用我大概可以更快的找到地方和路,我在半個小時後終於走到了一棟高大的建築麵前,建築的右上方,明晃晃的三個大字「教研樓」,旁邊一排小字「8號樓」。

我愣是在這棟樓旁邊來來回回路過三回才看到這行字,莫名有點臉紅的試探性走進了教學樓,看四周沒人悄悄咳了咳一臉正色的繼續往上爬樓梯,課程表說今天的課程在309教室,有一說一這教學樓裏麵竟然和正常教學樓沒什麼區別。

找到在右手邊的教室,那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進入教室,教室裏麵的桌子每一個之間都有一小段距離。我挑了一個靠牆的第二排坐了下來。

現在的時間才七點多一點,距離上課還得陣子,我實在無聊得很,開始看我的書。但我驚訝的發現,這課本除了目錄我別的都打不開。

怎麼滴,這大學裏的書都不是普通書啊。

那是肯定的,畢竟魂體都能看到書,肯定不普通,我百無聊賴就差在趴那裏再睡一覺,但感覺那樣印象會不好所以我努努力,沒睡著,但實在是無聊的很。

終於,在我翹首以盼的等待中,終於有第二個人進了教室,我好奇的看過去,那是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女孩子滿臉寫著我要困死了走進了教室。發現教室有人,女孩表情一滯,立刻退出教室,似乎是感覺自己的開機方式不對,等到她再次進來,臉上的表情已經消失,就像從來沒有過表情一樣坐的離我老遠。

我:我以為我是社恐,我沒想到有人在我社恐的時候社死。

我開始到處掃視,就是那種無措的眼神,不知道看哪裏的尷尬。但好消息是很快的就又有人來到教室裏了,幾乎是十分默契的,沒有人挨在一起坐,倒不是我們天生有敵意,單純的社恐到無法直接和別人一起。

從有人來開始,時間似乎就搜搜的開始跑,很快人就滿了,但神奇的是,教室裏安靜的簡直是落針可聞。

直到一位一看就很有氣質的女士穿著紅色女士西裝,腳踩幾厘米高跟,踏著有節奏的噠噠聲進入教室。這種有點詭異的氛圍才被打破。

她看了看這個班級,又看了看外麵,再回來看一點點掃過我們的臉。最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走上講台,臉上有點生無可戀,但還是很快振作。

雖然但是,她自言自語的那句話是:“完liu,又是一個社恐班,這回更可怕,全員社恐,偶天啊,25人,整整25個人竟然全是社恐,引路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精準逮到每個世界的社恐的。”她臉上的無助都快要溢出來,我實在有點沒眼看,總感覺有點可愛,但是又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我:不是老師你吐槽就吐槽為什麼如此明目張膽。我很受傷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