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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爾該當何罪——”
雒城郡守府,劉璋端坐主位居高臨下看著被捆綁在地的張任冷喝道,“主公——張任一生問心無愧——所做之事俱都是對得起天地。”
“更對得起主公——”
“對得起我?”劉璋忽的冷笑,“好一個對得起我啊——”
劉璋突兀臉色一寒,“你與黃權,鄭度——三人合謀慫恿循兒自立,此是為我?”
“此乃張任之延緩之策也——將來迎回主公,這一切當然還是主公的——”
“算了——本州牧也不想聽爾解釋——看在你多年為我益州貢獻的份上,免你死罪——但,終此殘生,不可錄用——還有黃權,鄭度亦是如此。”
劉璋冷冷說著。
“自毀長城——自毀長城啊——”
張任聽罷卻是忽的歎息道,“拖下去——關押大牢。”劉璋聽著張任呢喃的話更是難看不已——
…………
漢中,南鄭城。
此時郡守府內,卻是一片沉重的氣氛——張魯端坐在主位上,聽著功曹閻圃的彙報,那雙遍布血絲的眸子忽的冷了下來,“你說什麼?”
“楊任守不住陽平關了?”
閻圃此時也是疲憊異常,被張魯那雙泛著冷芒的眸子盯著渾身不得勁。
“主公,是的。”閻圃苦笑道,“原以為關中軍多鐵騎,而不善攻堅——然而誰知馬超那廝卻是不計傷亡日夜猛攻——”
“而且劍閣也被一股神秘人士所奪,咱們劍閣一路大軍,已是短時間內無法通過——怕是凶多吉少了。”
“剛才楊任將軍再次催促來報——守軍不足——要咱們再派出大軍支援。”
張魯聽了猛然怒喝道,“增援,增援——增援個屁啊——”
“之前進攻蜀地咱們就派出了四萬大軍——之前馬超來襲,咱們就再次派了八千精銳前去陽平關——”
張魯臉龐陰沉,咬牙切齒說道,“現如今,咱們漢中已是不足三千人,怎麼增援?”說著,張魯忽的眸子一亮,“閻圃,不如——咱們將葭萌關一路大軍撤回吧。”
“呃……主公。”
閻圃臉龐泛起一絲苦笑,“主公,葭萌關一路怕也是無法迅速撤回漢中了——”
“怎麼回事?”
張魯再次色變。“前方來報——敵將泠苞率大軍斷了棧道——從葭萌關回漢中的道路已是無法通行,他們正在往劍閣繞行,欲打破劍閣迅速往陽平關而行。”
“廢物——都是廢物。”
張魯忽的暴怒了起來。“劍閣乃是蜀中雄關——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隻需兩三千將士把守,任你十萬大軍也休想在半月內踏行——”
張魯擔任漢中太守之前,本就是在蜀中擔任一個小小管事——最後好在自己有一個好母親,自己母親被那老色鬼劉焉看重——得母親多次枕邊風,劉焉這才派自己出來擔任漢中這個蜀中重鎮——
前行漢中的時候,曾路過劍閣,親眼目睹了劍閣的險——陡——危。
張魯的說出冷言冷語讓閻圃無法辯說——不過張魯這麼一來卻是惱了一個人——軍師楊鬆。
楊鬆乃是漢中世族楊家之人——楊家在漢中也算是頗有影響力,楊家一家子侄俱是出仕張魯帳下,把持這軍權。
如現出征在外的楊柏,楊昂,還有剛才備張魯貶低的一文不值的鎮守在陽平關的楊任俱都是楊家之人。
楊鬆雖為張魯謀士,但卻在這個時代——家族的利益才是最為重要的。見張魯這廝貶低自己兄弟如此——楊鬆當然怒不可當,楊鬆瞄了一眼閻圃。
心頭暗恨。
“哼——張公祺啊張公祺——你不仁,那麼就別怪我不義了——”
楊鬆眸子掠過一抹厲芒——楊鬆想起兩日前家中忽然來的那名黑衣人,楊鬆心頭頓時有了決定。
“主公——鬆有一計,或可暫解眼前燃眉之急——”
楊鬆一捋下巴那幾縷胡須,臉龐上有著得意的笑容。
“哦?子立爾有何妙計焉?”
張魯眸子忽的一亮看著楊鬆,功曹閻圃也是好奇盯著楊鬆,楊鬆很是得意說著,“主公——由我楊家帶頭出兵出力,勸說其餘漢中諸多豪強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