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將軍,現在本太子命令你,將這片地域的居民全部集中一塊,派人嚴格關押好,隨後我們補充一下,便出發,蠶食武威還有金城之地。隨後與禪皇叔彙合。"
“是,太子。”
劉裕吩咐完後,目光清澈望著長安的方向,雙手緊握。眸子充斥一股強烈的光芒。
而另一邊,隴西郡!
一個身著青衫的文士,出現在了隴西郡的都城,襄武!
“侯爺,咱們得等到什麼時候?”忽然,一人走進來,急衝衝朝那青衫文士嚷道。
那人轉過身來,卻是劉軒之弟,大漢安樂侯,劉禪!朝來人對視一眼,輕笑一聲:“怎麼,孟將軍急不可耐了?”
“那是,侯爺,你可不知,我的大刀可是**難耐啦——”孟達大咧咧的說道。
劉禪望了望東邊,靜靜道:“快了,快則一月,慢則三月吧。”
“現在我們積蓄的實力如何了?”
“侯爺放心,現在狄道、故關、首陽、臨洮等要害地方均在我們手中,現在我們在這,別人還以為是秦軍呢,沒一點懷疑。”孟達嘲笑:“可笑那馬超他們以為這還是他們的後花園呢?”
劉禪搖頭輕聲道:“錯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後花園,還有——馬超在羌人眼中,乃神威天將軍!這些羌人,攝於其威,也不敢冒犯!”
“再者一個,馬超昔日建國曾與這些羌人首腦有過協議,要給羌人地方,官職等……可你看看——地方,不過巴掌,官職,不過縣尉、郡尉級!你說,那些羌人能不心生怨恨麼?”
這是馬超自取滅亡,怪不得誰。
劉禪輕聲道:“再者一個,此處作戰欲統天下,陛下曾就說過,秦國要作壁上觀,坐山觀虎鬥?”
“那麼我們就來一個渾水摸魚,獵人在後。”
我們以陳到為餌,給魏軍吞吃,此一,其後我們又與夏侯淵達成協議,滅秦,此二。
“侯爺,那夏侯淵怎麼可能答應我們?”
劉禪冷笑:“他不可能不答應。司隸一地,便是盤踞了魏國近三十萬大軍,如此重軍,卻不可集結起東馳南陽。”
“你說夏侯淵急不急?這次正好是一次契機,我們都在賭,看誰更大。”
“可憑我們手中不到兩萬,怎麼能……”孟達有點鬱悶和心頭惴惴,觀是想想,魏軍三十萬,那盤握的秦國,會少?
“第一,夏侯淵不可能全軍出動,機動部隊,最多撐死也就那麼的八九萬,秦國可能稍稍比魏軍好點,可能可以抽出十幾萬。但差距並不大——
第二,我們並非是孤軍,太子一到,去了哪些傷者還有陣亡的,再加上這些日子的新兵和降兵我們主力便有了三萬左右。想要站穩,還算並不是困難。
第三,羌人。秦國境內數十支羌人部落,其內又有臨羌、破羌、白馬羌、參狼羌等大型部落,這些部落早對馬超不滿,咱們順水推舟,這又憑白多了近數萬的兵員,恩,你說說,咱們手中的……力量,還少麼?”
“啊——侯爺高明。末將自愧不如也。”孟達忙的拍馬屁。劉禪淡淡一笑,擺手:“好了,下去監視各方動靜。”
劉禪與之孟達分析後,靜靜望著東方,心頭默默念道:“皇兄,真希望早日和你再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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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隸,熊耳山。熊耳山山體險峻,其狀如若熊耳,因而得名。
熊耳山東臨陸渾、新城,北連鹽池、宜陽,南接伏牛山。
此刻山頂上,兩人談笑風生。
“孝直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手持一石子,在刻畫的地盤上的棋盤一捏,周不疑朝正苦思的法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