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鬆田看不出來。
諸伏笑容不變,他的位置是除萩原外離今泉最近的,因此他十分自然的從鬆田的手裏端走了湯藥,貼心的將湯藥送到了今泉的手裏。
鬆田:?
恭喜萩原諸伏達成成就:受傷的人隻有卷毛,你猜猜是誰。
“喝完藥就有小蛋糕吃嗎。”看著手裏的藥,今泉著實有點下不去口,掙紮再三,他還是看向了諸伏,磨蹭著拖延時間。
諸伏點點頭:“有哦,我已經做好了,如果haru不喝藥,就隻好吃給haru看啦。”
今泉心梗:“你才是惡魔吧。”
上一個惡魔的鬆田輕哼,環著胳膊看向了不知道從哪摸出瓜子在嗑的伊達:“班長,出去一下。”
伊達了然,他興奮把瓜子丟進垃圾桶,把瓜子殼揣進了口袋,豎著大拇指一臉笑的離開了房間。
今泉看著伊達的一係列操作陷入了沉思。
“haru。”萩原在今泉的耳邊喚到,被點到名字的人下意識扭頭,緊接著的,是貼上來的溫熱,帶著淡淡的薄荷香。
諸伏眼疾手快的抽走今泉手裏的湯藥,沒灑一滴。
萩原的手指在今泉不斷滾動的喉結上摩挲,有點逗弄的意思,他的動作極具有侵占性,占有欲幾乎溢出。
今泉的眼睛從睜大到閉合著眼睫不斷顫抖,不過幾秒。萩原的吻技很好,比其他人的都要好。
諸伏單膝壓在床上,兩隻手都不閑著,一隻手撫上萩原的臉,另一隻手摟住今泉的脖頸,雙手配合,恰到好處的抱得美人歸。
被諸伏推著臉,萩原不滿的眯起眼睛,猩紅的舌不斷在唇邊流連。
“真是過分呢,小景光。”萩原把對諸伏的稱呼念得很長,像是威脅,挑釁,甚至是……調情?
萩原抬手按在今泉的後頸,不斷地揉捏。
鬆田煞有介事的看著,鴉色的眼眸裏平淡,隻是時不時的瞥過散發著熱氣的湯藥,這玩意真的很苦,苦到他也不能毫不皺眉的喝下去。
“嬌氣。”鬆田端起湯藥,小口的抿了些,和預料當中的一樣,苦澀的味道讓他皺起了眉。
但再苦都是要喝的。
鬆田給萩原使了一個眼色,會意的萩原笑眯眯的用口型回答:‘好哦。’
在今泉和諸伏分開,鬆田等待許久的手就伸了過來,在前兩個的鋪墊下,已經能良好接受自己心底的貪婪的今泉下意識仰起頭。
但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苦澀的湯汁幾乎是瞬間就占領了口腔,今泉的手猛地攥緊,他抬手要去推開鬆田,但身側虎視眈眈的還有其他人。
萩原眼疾手快的捉住今泉的一隻手,方才揉捏今泉後頸的手則是向下,扣住了今泉的腰不讓他動作。
將今泉的手緊緊地包裹在手心,萩原甚至還有心情在今泉的後頸處落下一吻。
諸伏捏著今泉的另一隻手,用自己的兩隻手揉捏著,像是按摩,細細的按著今泉手指的每一寸。
摩挲著指尖,揉捏著指腹,甚至連平滑的指甲都不放過。
今泉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極其抵觸口腔裏的苦澀,但總有另一個存在將這些液體推進他的喉嚨,他隻能被動的吞咽。
這口藥到後麵已經沒了味道,換成了甜膩的吻,鬆田估計是在之前吃糖了。
今泉的眼淚從眼眶裏掉了出來,就連鼻尖都是紅紅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鬆田擦去嘴邊殘留的藥汁,笑得欠揍的問今泉:“這次願意自己喝了嗎?”
今泉很想搖頭,但他不敢。
不過點頭好像也晚了,萩原啾的親在今泉的眼角,用著溫柔的嗓音說著:“晚了哦。”
後麵發生了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但今泉小孩縮在被窩裏死活不願意出來,連男媽媽伊達上場都沒能哄出來。
伊達摸著腦袋,猶豫道:“我剝瓜子給你吃好不好?”伊達去掏自己的口袋,在摸了一手的瓜子殼後,他一愣,眼巴巴的看向了垃圾桶,果不其然看到了屍橫遍野的瓜子仁兄。
伊達:……
瓜子兄,走好。
把瓜子殼盡數丟到垃圾桶後,伊達絞盡腦汁:“要不我們去打台球?我記得負一樓除了車庫還有台球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