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泉冷笑,隨手揪住了諸伏肩膀位置的製服。順著今泉拉扯的力道,諸伏極其戲劇化的看到了在領口的一枚唇印。
諸伏:……?!
諸伏呆住:“不是,haru,你聽我解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諸伏高明沉吟,他本來隻是來送個車鑰匙的,怎麼會出現這麼戲劇化的一幕。
今泉環著胳膊,眼神有些危險:“這也是沒法拒絕的對嗎。”
諸伏抿著唇,有點心慌。
“諸伏君,你的外套穿錯了!”遠處有人舉著什麼跑來,似乎有些匆忙,“你穿的是菊川前輩的外套,他女朋友因為找不到肩膀上的唇印正在發火呢。”
諸伏長舒一口氣,忙把外套脫下來和送外套的同事換掉:“多謝。”
“嗯嗯,沒事我就先走了。”因為著急,對方似乎沒看到今泉和諸伏高明。
諸伏小心翼翼的牽住今泉的手,表情委屈:“真的沒什麼。”
諸伏高明笑笑,將車鑰匙放到今泉的手裏後轉身離開。
今泉歎氣,輕輕晃動著手裏的車鑰匙:“我知道,隻是有點生氣你解釋的態度。”
不要仗著自己百分百的信任就支支吾吾啊,他也是會吃醋的。
諸伏放鬆下來,藏在眼底的眼淚頓時就滑了出來:“真是太好了。”
把臉貼在今泉的手心,諸伏很好的藏起了自己的表情,一種和溫和完全不沾邊的冷漠。
他剛才真的差一點,差一點就沒能攔住……‘把不信任自己的haru藏起來’的念頭。
今泉心疼的給諸伏擦去眼淚,小聲的補充:“還有點吃醋。”
諸伏抬頭看著今泉,麵上的表情又是那麼的溫柔,就連看著今泉的眼睛都溫柔到讓人忍不住沉浸:“嗯,我知道。”
諸伏摸上今泉的臉,湊得很近很近,兩人的鼻尖碰觸,交疊的影子被樹蔭模糊。
居酒屋。
今泉捧著橙汁,有點苦惱:“今天應該沒遇見新一啊。”
諸伏聳聳肩,雖然主導記憶裏對‘工藤新一’那孩子的印象是空白,但其他的記憶裏卻有著和那個孩子相處的畫麵。
怎麼說呢,haru說得沒錯吧。
案件的發生都是突然性的,唯獨隻有碰到那孩子的時候百分百碰見案件。
“今天可能是意外吧。”諸伏脫下今泉給自己帶的外套,露出了裏麵的製服,“先吃,我馬上就好。”
“好哦。”
多年的工作經驗讓諸伏很快就控製了局麵,他摸著倒地的女性的脈搏,摸出手機撥通了救護車的電話,在電話連線期間,諸伏嘴邊不忘喊道:“麻煩報個警。”
和一群圍到現場的人相比,自己這副模樣真是有點格格不入啊,但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今泉吸溜著橙汁,有些苦惱自己這個位置看不到認真工作的諸伏。
“他似乎還要一會才能解決案件,要吃糖嗎?”
“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吃別人糖的人啊。”今泉直接從對方的手心裏拿走糖果,揣進了口袋裏,“謝謝。”
“不客氣。”降穀壓低帽簷,紫灰色的眼睛帶笑,“我這次來是要調查今泉氏掌權人的喜好的。”
今泉托腮,笑吟吟的對上了降穀的眼睛,僅僅一個眼神,今泉就明白了降穀現在的處境。
今泉笑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和名為安室透的男人有過一定的交情,客套又熟稔:“透君不知道嗎?”
今泉的視線落在一處,眼底有著疑惑。
降穀聳肩,明白今泉是發現了自己身上有東西,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上有雇主放的竊聽器,當然,是他默認的。
“知道啊,但是那些消息賣的次數太多了……所以我來獲取最新資料了。”‘雇主’想要的是集團的機密。
今泉眯起眼睛,態度上很像是一個標準的資本家:“五五分?”哪家?
降穀笑眯眯地還價:“四六分,我六成。”外資企業,橫濱。
“真是胃口大啊,安室先生。”有點不好處理,不過不用擔心。
“謝謝誇獎。”那我放心了。
“久等了,haru。”等到諸伏解決完案件的插曲,降穀已經早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