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泉無意的提示下,案件有了進展,法醫在死者的身體裏發現了不少的薰衣草種籽,因為數量眾多,又加上其本身對犬類動物的吸引,以及小奶狗對未知氣味的好奇,這才致使小糯米發現了屍體。
也正是以此為線索,警方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不過也因為第一發現者是小金毛糯米,所以今泉不需要作為第一證人參案。
小夥伴能夠好好休息,這讓萩原鬆了一口氣。
“經過DNA比對,確定死者為早乙女安生。”
念著報告的警員眼中劃過不忍,但工作上的要求,並不是他能自行左右的:“早乙女安生,20歲,因學業未成,經其貢獻和成就,特聘為輔警……”
“家庭成員均已故,近期去世的親屬有三位,均為直係親屬。其中姊妹早乙女尤莉曾被案件收錄。”
“早乙女尤莉,22歲,被收錄為字母案第二十一起受害人。”
調查的身份資料隻有短短幾句話,但聽得讓人心涼。
一直聽著的萩原磨磨後牙槽,將重要的信息在紙張上描摹記下。
這起案件還是他來到米花町工作以後遇見的第一起命案。
萩原黑著臉,將自己發現的線索在筆記本上整合。
因為在校的記錄太過於輝煌,他一來到這個警所就有了自己的小組,而這起命案,剛好由他們的小組全權負責。
明明他們才是前輩,大家卻極其信任自己啊。
萩原有些無奈,隻能先喊上同事,和自己一起走訪一下死者居住地的周邊鄰居。
經過一上午的走訪,萩原借著自己這張臉,可以說是無往不利,輕鬆的獲取了情報。
好看加上穿著警服,大家都很輕快的說了對早乙女家的看法,集中於‘可憐’……以及‘報應’。
“隻可惜關於‘報應’的調查進展趨於無啊。”和萩原一起的警員歎氣,將手裏剛買的水遞了過來,“萩原組長,歇一下吧。”
萩原從思慮中回神,接過水後無奈道:“水生前輩,請不要調侃我了,叫我萩原就可以的。”
水生警員搖頭,大咧咧的笑道:“萩原組長的事跡我們可都是知道的,是真心認下你這個組長,別謙虛了。”
“前輩再這樣誇獎,我可要承受不住了。”
“哈哈哈,你小子還是要多鍛煉一下臉皮嘛。”
“是……”
午飯結束,萩原和水生警員再一次的調查起周圍店鋪的監控,這次是從店鋪裏拷貝了監控,帶到了所裏盯幀。
小組的大部分成員都擠在電腦房裏,盯著監控的每一幀分析。
“這裏,是不是早乙女安生。”一名女警員眼尖的發現了一幀圖像裏的人影,她猛地暫停監控,指著那有些模糊的臉說道。
萩原和其他人緊張的湊過來,盯著那張失真的臉看了又看,有人覺得不是,有人覺得是。
萩原:“不是,這個人影應該是烤肉店的店長,你看,他的影子有點胖,按照那個時候的天氣計算,如果是早乙女安生的話,投射下的影子應該更瘦一點。”
“即便這點存在誤會,這隻手是不是也能看出問題,雖然有些失真,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的吧,這個人隻有四根手指。”
“不能是把手握起來了嗎?”有人問。
萩原搖搖頭:“如果手指正常的話,不可能出現畫麵上的情況。”
“你看,他的手指是三根長指加上拇指,如果是普遍而言的五根手指的話,應該是有明顯的空缺的。”
“而烤肉店老板的手是天生的,除了少了一根手指,和常人無異,所以他的指縫是連貫正常的。”
水生警員一拍腦袋,恍然:“不愧是組長啊,明明我和組長是一起走訪的,組長不提,我完全沒記起來店長的手什麼樣。”還是他問的店長來著。
水生警員沒有前輩架子,他和其他人一樣,由衷的欽佩萩原。
被萩原一連指出錯誤,大家的士氣有些低落。
萩原安慰道:“大家請不要著急,你們能發現如此短暫的瞬間,就說明你們有著我無法比擬的才能,隻是請大家認真思考過後再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