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顏良賈詡率大軍按林楓指令,沿途而下,一路未見任何敵軍蹤影。
莫說顏良驚詫不已,就連素以計謀稱著的賈詡同樣也感到十分不解,若是沿途設伏,還能說得過去,然而,沿途十分順暢,直至平壤,皆不見一兵一卒!
“軍師,難道敵軍望風而逃?”顏良解釋不了這等現象。
賈詡皺皺眉頭:“尤未可知,興許聚兵一處,欲強力滅殺我等!”
“軍師料想敵軍聚兵何處?”
“以主公路線明示,非屯有即是帶方!”
平壤城已空無一人,沒必要逗留和安排將士在這裏。
遂率軍一路奔向屯有城,屯有城依舊空空如也,顏良正欲繼續趕路。
“顏將軍,我軍長途跋涉,必定勞累,若於帶方城,遇敵軍廝殺,我軍雖勇猛,卻也疲勞,即使勝了亦是慘勝,不如在此休整一番,再前行。”賈詡深通謀劃,隨即建議顏良。
顏良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隨即讓大軍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出發。
一個時辰後,大軍再次出發,顏良一看,將士果然精神比剛才好很多,對賈詡的細心佩服不已。
經過兩個半時辰的急行軍,終於到達帶方。
帶方城頭上人頭攢動,由此可知帶方城裏有多少人。
帶方城城門打開,一名敵軍將領領數千將士陳陣門前。
“爾等乃大漢強人,為何今日犯我疆域、殺我子民、掠我財富,於賊人何異?”敵將罵道。
“哈哈哈!”賈詡大笑:“莫非爾等未曾聽過,普天下之人莫非王臣,率土之濱莫非王土。”
“爾等強盜之人,自有強盜之說。”敵將怒喝:“我等自守疆土,未曾犯大漢一絲,爾等卻不問原由來犯,是何道理?”
“爾等無知非爾等之錯,是乃爾等父母未曾教化!”賈詡淡淡說道:“自秦起,戰禍頻繁,閑人避戰至此,爾等實乃大漢之人,確不認祖歸宗,與畜牲無異!”
“你……”敵將怒目睜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為取我疆域財富,以富己身,爾等有何言論不可出?”
“爾等既不認祖宗,吾等自當教訓之!”賈詡不願再多費口舌:“誰願前往教訓不孝之人?”
“末將願往!”此人正是當初和張郃他們一起投奔林楓的韓猛。
韓猛策馬前往立於中央大喝:“吾乃大漢廣武侯麾下韓猛,爾等誰與我一戰?”
“我與你一戰!”敵軍一將領策馬抬槍飛奔而至。
韓猛舉槍格擋敵將長槍,隨即槍花陡起,刺中敵將胸口,韓猛猛地舉起甩出,敵將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韓猛不曾看一眼:“誰與我一戰!”
“我與你一戰!”敵軍再衝出一名將領。
韓猛策馬飛馳而上,長槍隨馬飛馳飛出,直插敵將戰馬,進入長槍半截,敵將收步不及,韓猛長槍自馬頭穿過,猛然倒地,敵將自馬首摔出。
韓猛見狀飛身下馬,雙膝垂直猛擊敵將後頸“哢擦!”敵將脖子斷裂身亡!
韓猛抽槍上馬,槍指敵軍:“誰與我一戰?”
韓猛戰術離奇,令人驟防不及,敵軍眾將眼露駭然之色。兩員大將,未及一回合便死於非命。
“誰能與我一戰?”韓猛再次大喝。
為首敵將眼欲噴火:“金岩、金通你們兩人一起上!”
“是!”金岩金通兩人領命策馬而去。
韓猛見敵軍同來兩員大將,未露懼色。悍然迎上。
敵將一左一右攻殺韓猛。韓猛淡淡一笑,右手持槍格擋,左手扣住金岩長槍,右手長槍借勢快速抽在金岩腦袋上,金岩兩眼金光閃閃。
金通見狀,猛然出槍刺向孟離腰間,韓猛腰微左閃,金通槍尖自韓猛腰間劃過,韓猛放開金岩長槍,換而抓住金通長槍,右手長槍,猛地刺進金通坐騎。
金通坐騎受疼,前蹄猛地跳起,金通驟防不及,長槍脫手自馬後摔出,奮力起身欲逃回,韓猛長槍飛出,直插金通後背通體而過。
此時金岩長槍橫掃孟離,韓猛左掌拍在馬背上,借力彈起,越過馬頭,右手棄槍抓住金岩長槍,雙腳立地,彎腰弓背,將金岩自馬上拉。
韓猛竄步上前,未等金岩反應過來,便一手扣在金岩的脖子上,活擒金岩!
韓猛提著金岩躍上馬背坐下大喝:“誰還能與我一戰?”
敵將兩員大將一死亦被擒,此時敵軍連損四員將領,士氣大跌,毫無戰意。
“撤!”為首敵將毫不猶豫撤軍。
“想走?”韓猛冷笑連連:“哪有那麼容易!”右手為刀砍向金岩後脖,隨即不管金岩死活,策馬追上去!
“殺!”
“窮寇莫追!”賈詡大聲喊道。
可韓猛距離如此遠,戰馬聲沸騰,如何能聽見!
韓猛快速追上敵軍,一通猛殺!
為首敵將見狀,馬上調轉馬頭,殺向韓猛。
韓猛衝上吊橋,揮槍砍斷吊繩。此時敵將長槍至。
韓猛躲過敵將長槍,右側身刺向馬首。
敵將忙下槍格擋,韓猛借勢起槍瞬間砸向敵將腦門。
敵將忙起槍擋住!
韓猛槍尖沿敵將槍身左邊快速滑過。
敵將忙將左手拉槍收回,韓猛揮槍刺向敵將左腋,敵將再次起槍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