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縣,坐落在司隸的東南方,縣的事物井井有條,百姓還算過得比較踏實,起碼來說,沒有其他地方那麼混亂,當然,這個時代,說不混亂是不可能的。
“大人,這錢本來就是我的!”
“大人,這錢是他偷了我的!”堂下站著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在爭論不休。
縣令坐在堂上:“先說說你們各自是幹嘛的!”
“大人,我在家務農,剛走到街上,鄭屠夫就誣陷我偷了他的錢。大人,你說我到哪裏說理去?”年輕人委屈地說。
“鄭屠夫,也就是說你是殺豬的?”縣令問話。
鄭屠夫點點頭:“是的大人,我殺豬一年多了,街坊鄰居都知道,不信大人可以問問!”
“你們都說,這錢是你們的,可你們怎麼證明這錢是你們?”
年輕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大人,這錢本來就是我的,這還用證明嗎?”
鄭屠夫馬上說:“大人,這錢明明就是他偷我的!”
“你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樣,讓錢自己說,你們覺得怎樣?”縣令提了個意見。
“錢怎麼說話?”兩人同時問。
“先把錢給我!”縣令接過錢:“大盆水來!”
衙役端來一盆水,縣令把錢丟到水裏,水麵頓時泛起薄薄的一層油花。
縣令馬上下令把年輕人拿下,年輕人不服:“大人,你辦案不公!憑什麼抓我?”
縣令指著水盆:“鄭屠夫常年殺豬,手裏滿是豬油,我把銅錢丟到水中,油花自然就飄到上麵來。這錢明明就你偷鄭屠夫的,你還敢狡辯!”
年輕人頓時無話可說,鄭屠夫對縣令千恩萬謝,觀看的眾人紛紛鼓掌!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大家都散去吧!”縣令吩咐。
縣令坐在堂上,看見其他人都走了,還有八個人沒走:“你們還有什麼事?”
這八個人就是林楓他們:“陳宮,陳公台才思敏捷,胸有大計,能定國安邦,卻在這小縣城做個縣令,委實屈才!”
陳宮有些疑惑:“閣下是誰?”
林楓笑笑:“公台,益州十萬大軍數員任你揮灑,十數員猛將由你如展長臂,你可願去?”
“你是益州牧劉焉?”
“非也,我乃廣武侯林楓!”
陳宮非常意外:“拜見侯爺,不知侯爺何以知我?”
“這天下,還無人能出我左右,知曉你不足為奇!我以益州十萬大軍,十數猛將供你揮灑胸中大才,不負你大願!”
陳宮不解:“為何是益州?”
“荊州有呂布、周瑜、魯肅。幽州有張郃、顏良、賈詡。涼州有徐晃、趙雲、張遼、郭嘉等人。豫州有甘寧、周泰、戲誌才。司隸、冀州有我和荀彧。唯有益州缺少足智多謀軍師!可願去?”林楓全盤托出!
陳宮聽得冷汗連連:“侯爺竟已經如此布局,想必天下早晚必歸侯爺!敢問侯爺有如此大資,為何還要我去?”
“為天下百姓少受苦難!並州所有士族以被清理整合,如今並州百姓安居樂業,黃巾不敢踏步,鮮卑歸附,康居、烏孫、北方諸國被滅。你知道意味著什麼?”
這還用說?林楓完全可以橫推天下,但是林楓沒有這麼做,陳宮頓時明白林楓的用意!在別的國家可以通過戰亂來創造和平,但是大漢卻沒有,這就是不願大漢百姓遭受苦難,心係天下百姓!
“宮,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陳宮明白,這是林楓給自己機會,是在乎自己的才華,在乎益州百姓。
林楓沒有意外,因為陳宮也在乎大漢的百姓,希望能用自己的才華給大漢百姓創造幸福:“此去路途遙遠,道路崎嶇!這七個人是我的特別行動隊,在益州有大用。路上你們細說!”
“劉康,陳公台在路上的安危就交給你們,在益州,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拿最大的利益!你們知道要做什麼,缺少什麼彙報給我。事事要和公台、長群商量,免得誤入歧途!”
“諾!”
荀彧已經在林楓離開的那刻起,就已經命人開始印錢,十萬刀造幣紙,足夠印出三百億錢。三百億足夠把整個洛陽給清洗一空!就連楊氏和何顒也加入進去,這就是林楓沒想到的,誰進去就誰死!
“主公!”荀彧見林楓回來了:“洛陽傳回消息,袁家已經開始發行紙幣了。”
林楓手指輕扣桌板,心中默默計算,一會:“看來一個月時間不夠,得加快速度,讓他們把五萬刀全部用掉,隻有這樣才能收割最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