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那個小哥哥好可憐哦,我們幫幫他好不好?”女孩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寵溺的摸了摸女孩的頭卻不出聲,女孩又看向父親,撒起嬌來:“爸……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父親笑著搖搖頭到:“真拿你沒辦法”然後把車掉頭來了回去,女孩見了開心的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婦人看著女孩笑的很滿足。喻文傑正埋頭趕路,突然一輛車停在了麵前,他根本就不會想到這樣的車會是來找自己的,所以任然埋頭趕路。車玻璃緩緩放下,一個小腦袋鑽了出來叫到:“小哥哥,小哥哥,過來我們帶你一起走”喻文傑有些不相信回頭看去,隻見開車的中年男子點頭,這才走到車前。男子問到:“看你年紀不大這是要幹嘛去啊?你家大人呢?”“我叫喻文傑從龍山村來的,我要去少年軍校上學去的,我爸幹活比較忙送了一半我就讓他回去了”喻文傑老實回答到,男子深深的看了喻文傑一眼道:“上車吧,我們剛好同路”完全沒有多餘的廢話,
喻文傑略一想道:“我沒錢給車費的,還是算了吧”中年男子這才笑了不似開始那樣麵無表情道:“那就先欠著”喻文傑這才上了車,如果對方說不要錢他是不會上車的,從小喻文傑就記得母親的話,不要隨便欠一個人的人情,欠下了就一定要還。車上女孩的母親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中年男子一家並沒有因為喻文傑穿的土,身上連日趕路而散發出的汗臭味。一路上小女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中年夫婦也說了幾句話,喻文傑通過聊天得知這一家人也是送小女孩去上學的,中年男子叫林建斌,妻子徐青,小女孩叫林芳。貌似還是同一個學校所以喻文傑也就放心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嗎,不過話說回來就他這樣有什麼也沒什麼可圖的啊。
沒有防備之後人就放鬆下來了,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來說趕了這麼遠的路已經很累了,喻文傑靠在柔軟的真皮坐位上竟然是睡著了。林芳也懂事的沒有說話吵醒他,“喻文傑哥哥,喻文傑哥哥。大懶蟲醒醒我們到了”隨著林芳的聲音喻文傑醒過來。揉揉眼睛走下車,看到的是一扇高大的鐵門,門口白虎學院四個大字金光閃閃,淡淡威壓讓喻文傑有點胸悶,學院門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人。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麵無表情的道:“這兩個人是新生吧?把人交給我你們就可以去旁邊的招待室休息了,一會兒要是考核不通過的就帶回去,這個規矩你明白吧?”林建斌聽了軍裝男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轉身和妻子往招待室去了。喻文傑有點不解,不是說隻要繳費就可以入學嗎?他並不知道自己有多走運,因為這種考核是貴族的專利,為的就是培養對他們有用的人。跟在軍裝男身後進了學院,喻文傑覺得也許就是自己老家一整個村子都沒這個學院大吧。走了不就來到了一個站滿人的高大建築前,這座建築是八角塔形高聳入雲,門口有一塊匾上書試煉兩個大字,門兩旁有一副對聯,上聯:“入得塔來當立淩雲之誌”下聯:“能攀頂時已是萬人之上”語氣不可謂不囂張,感覺隻要有人能上塔頂就天下無敵了似得,一個矮小老頭走到門口,單手抬起微微下壓示意安靜,當所有人都安靜之後才說到:“今天是我們白虎學院新生入學考核的日子,現在我來講下考核的規則,所有新生同時進入塔內,到達層數越高者為最佳,至於塔內的情況全靠自己探索,禁止私下打鬥,違者不論成績如何,趕出學院永不招收。七天之後考核結束,那時候不管你在做什麼都會傳送出塔,進塔”
交代完之後,老頭轉身雙手飛快的對著塔門結了幾個手印,又打出數十道紅色的星元力,想來這個看起來半隻腳已經進了棺材的老頭,也是個歸元期元力外放的高手.隨著元氣沒入大門,那看起來異常厚重的黑色大門才緩緩地打開,門裏什麼都看不見隻是漆黑一片,老頭也不記姓名每人發一個刻有編號的玉牌,喻文傑看了看手裏的玉牌313號,玉牌握在手裏感覺很是溫潤,並不顯得冰冷,玉質白皙細膩毫無雜質,就算是喻文傑這樣的鄉下娃子也知道是好東西,看了看身後的林芳默默的走進門去,門後麵並沒有想象中的黑暗,仿佛門口隻是一層薄薄的黑色薄膜將內外隔開了,被剛到學院的巨大新鮮感所刺激的喻文傑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新生都是貴族,隻有自己一身粗布衣服,除了幹淨以外比叫花子也強不了多少。
這個空間是一個山穀周圍有四五條岔道,到處可見灰白的石頭,還有蔥蔥鬱鬱的樹木,正在大家觀看周圍環境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歡迎大家來到試煉塔,試煉塔有三百六十層,每一層都自成空間,你們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向上爬,到達的層數越高獎勵也越豐厚。去吧,當你們遇到足夠危及到生命的危險時,我會將你們傳送出去。同時要告訴你們的是,四層為及格,七層是中等,十層是優秀,我們會按照你所到達的層數,給予你相應的教育培養,以及資源供應。想要得到的更多,想要將來出人頭地的就去努力吧!”聲音無法確定方向,好似來自四麵八方,來的突然去的也快。除了喻文傑還在驚訝不解的發呆外,其他人都開始向遠處走去。這個時候後邊的衣服被人拉了一下,喻文傑回過頭,隻見林芳站在那裏,雙手搓著衣角紅著小臉說:“文傑哥哥,這裏沒有認識的人我好怕,你陪我一起走好不好?”喻文傑看著林芳這個從小就衣食無憂,沒有一個人出過門的小女孩,回想起自己八歲那年,被一個人丟在學校的感覺。沒有認識的人,別的小夥伴看他穿的不好不和他玩,有的人還偷偷笑他是要飯的。隻到後來遇到了那個姓夢的小女孩,才不再那麼孤單。可惜兩年後小女孩家搬到了更大的城市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喻文傑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有一天你會明白,你害怕的並不是黑暗,而是獨自一個人孤單麵對黑暗時的恐懼。直到有那麼一個人陪伴,不再孤單,而那個人會在你的人生軌跡上,留下那麼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在你下一次孤單麵對黑暗的時候,突然跳出來,猖狂的在你的記憶裏肆虐。無法忘懷,無法更改,彌漫開來就再也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