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回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朱小悠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難不成我還得在這裏聽你繼續吹?”
“我哪裏有那麼閑工夫?”
她在心裏也徹底打消了,自己剛才覺得郭京可能會有大神通的想法。
朱小悠甚至都想問問自己。
怎麼就覺得自己這個臭師兄會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就這副嘴臉。
呸呸呸。
羽化飛升都輪不到他呢。
郭京無趣地歎了一口氣。
“你說你這小丫頭,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是是是,對對對。”朱小悠瞪著死魚眼,“所以您身為國師大人,可以放開我這個不好玩的小丫頭片子了嗎?”
“哦,對了。”
朱小悠眼睛突然一亮。
她伸手擺在郭京的麵前。
郭京看著伸到自己麵前的小手,忍不住挑挑眉頭。
“幹什麼?”
朱小悠理直氣壯地說:“出場費啊!”
“什麼出場費?”郭京有些疑惑。
她一聲冷哼。
“這你都忘記啦,那我就跟你好好算算。”
“我跟你打賭之前,為了安慰你,叫了你那麼多句師兄,給了你提供那麼多次的寬慰,這不得給我一點出場費和我的精神補償啊?”
“然後就是我替你爭麵子,在你和別人發生衝突的時候維護你,替你說好話,這些林林總總地加起來沒個幾千兩銀子可說不過去。”
郭京眼睛一瞪。
“你搶錢啊。”
朱小悠傲嬌回道。
“我這不是正在搶嗎?”
“給給給!”
郭京從懷裏掏出一把銀票遞了過去,表情很是肉疼。
其實這些就是給朱小悠準備的,師兄妹之間偶爾的玩鬧,算是日常生活的一些點綴吧。
朱小悠看他那副無語的樣子,感覺自己扳回了一局,得意的哼了一聲。但又擋不住自己心裏麵的好奇心,眨巴眨巴眼睛問了一句話。
“說起來,那位道長,最後給你寫的信都寫了什麼呀?”
“……難不成是托孤?”
“或者說想讓你幫忙照顧青竹小道童?”
她腦洞大開,猜了一堆有的沒的。
郭京揮了揮手。
“你就別亂猜了,哪裏跟你說的那些能夠扯得上關係。”
郭京一邊說一邊起身,走到自己的書架旁邊,從裏麵抽出一封書信。
他直接拿給朱小悠看。
朱小悠毫不見外地伸手接了過來。
她打量了一番郭京的臉色,發現好像並沒有什麼傷感,這才安心地拆開信封看了下去。
信裏麵的話,其實無非也就隻有那麼多。
除了感謝和悟道之外的話,就隻說了一句。
張虛靖在最後說天師府欠了郭京一個人情。
他的信物留下了。
郭京以後可以憑借他留下的信物把信物轉交給天師府,讓天師府無條件幫忙。
朱小悠眼睛一亮。
“不錯嘛。”
“張虛靖給出來的那個信物看起來確實是好東西,竟然能夠無條件使喚得動一整個天師府。不過可惜了,隻能用一次。”
郭京一邊將信收回來,一邊無奈地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一次就夠了。”
“你還想用多少次?”
“年紀小小倒是挺貪心的。”
朱小悠嘟了嘟嘴巴沒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