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鋒少。”鍾伶說完朝周圍看了看,往一家賣休閑裝的小店走去。以阿朱現在的身體狀況,隻能穿舒適的衣服。
十分鍾後,一部軍綠色的越野車停在了街道入口處,慕鋒聞聲看到旋風突擊隊的其中三個成員正小跑過來。而他們看到平日裏像鐵一樣死硬而冰冷的他,此時抱了個女孩站那,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卻能感覺到溫情。稍一愣神,三人同時站定敬了軍禮,隻聽他們大聲喊道:“報告風神!銀狐聽命!”“惡狼聽命!”“蒼鷹聽命!”
慕鋒向他們揚了揚頭,用眼神意示了下趴在地上還在昏迷中的小青年,和笑的臉都變色的那個四叔。聽到那笑得聲嘶力竭的聲音,惡狼隻覺得怒火中燒,此人也太無視他們了吧。跑過去一個巴掌打在那個四叔的臉上,
喝道:“媽蛋,笑什麼笑?很拽啊!”
“哎!別打”銀狐看了看四周圍觀的群眾,這樣子打人有損形象不是?惡狼明白了似的,給他打上手烤,拉著他,“哎,居然不走,還挺硬氣,啊?”
“惡狼!”
“到!”惡狼趕緊扭正身體,麵對著慕鋒行個軍禮。隻見他一臉正氣地吩咐道:“他被點了笑穴和麻穴,你們抬著他吧!”
“是!什麼?笑穴和麻穴,風神,你有這本事都不教兄弟幾個?”惡狼一副你不是好哥們的形象看向他,隻見他們的風神用嘴角努了努懷裏的小姑娘。銀狐瞪著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病怏怏的阿朱,舔了舔舌頭,吞了吞口水什麼也沒說。他扭轉身看到蒼鷹已經扛起了昏迷的小青年,邁著軍步走向了惡狼,共同架起那個四叔向街口停著的車子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後,慕鋒把阿朱抱在懷裏走向了他的那輛途銳,把她輕放在副駕駛座上等著鍾伶。他自己繞過去上了駕駛座,開起了車載音樂。阿朱坐在那,被車載裏傳來的古典輕音樂給吸引了,用心聆聽著好奇地研究車裏的設備。慕鋒想著那剛抓的兩個人,本來這種搶劫的小事應該屬公安或派出所管的。但當那個小混混說出幫派的時候,還有那個四叔及時出現狹持阿朱,他有一種直覺那個什麼幫派應該跟葉梓家的血案有關,這個消失了兩年多的幫派又出現了。
慕鋒想起十年前他在特種部隊訓練營剛畢業,剛好將軍接了一件案子讓他們小試牛刀,他被安排到海鮮批發市場守點,認識了葉梓的養父母。有一天,葉父狂奔來找到他,拉著他就往葉家跑去,嘴裏急急地說:“小區忽然出現一隻狼狗,把我們家梓兒堵在死角裏正對峙著呢!快去救救她!”當時慕鋒一聽還了得,最近狼狗咬死小孩的事老上新聞,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犯罪份子示威還是真有那麼湊巧。今天被自己碰到一個,怎麼說也得盡全力救下這孩子。當他們趕到現場,擠進人群的時候驚呆了。隻見葉梓在擦著滿臉血跡,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破爛的布條掛著,破洞裏還看到血跡斑斑的傷痕。全場的人連大氣都沒敢出,是的,當時圍觀的十幾個成年男女全都傻了似的站在那,安靜極了,隻有那隻快要死的大狼狗嘴裏發出幾聲嗚咽聲。慕鋒那時的感覺就四個字形容詭異之極,而葉梓當時望向他的眼神競然清冽狡黠,有一股頑劣得意之神,朝他奶氣地喊道:“鋒大哥。”從此,葉梓的名聲在小區以外迅速傳開了,也上了報紙的頭版頭條。慕鋒對這個小女孩也關心起來,有空順路都會去逗弄下她。兩年前,葉梓在讀初三時,厄運忽然降臨,一個夜黑風清的晚上,葉父葉母被人殺死在自家海鮮檔口,葉梓也失去了她的美目……
“哎,鋒少,幫忙開下車門。”聽到聲音,阿朱扭頭看到鍾伶提著大包小包,嬌滴滴的人兒提那麼多看樣子還蠻辛苦的。
慕鋒像是剛回神似地反手打開了後車門,等她坐穩後掛檔起步。這時,隻聽鍾伶說:“喏!鋒少,還有一千多塊錢,還你。”
“不用,以後阿朱在你們家的生活費我出,隻到她自己可以開始工作為止。”慕鋒威嚴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傳來,像隻是在安排工作一般。“中間小格子你打開下,裏麵有張銀行卡,密碼是777747.以後我每個月會往這裏麵轉錢,生活中的方方麵麵你多用心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