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雯:“如果合作,你們必須對我完完全全的信任,我不參與具體細節的操作,但我給出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時間節點,你們都要無條件的去執行。”
劉佩仙:.......
她沉默良久,輕聲說道:“你先說說大致的方向。”
江欣雯輕聲說:“做局”
劉佩仙:“做局?做什麼局?”
江欣雯又說了一句:“對,做局,下一盤大棋,讓一些股票更瘋狂,我們通過釋放一些信息,反複拉扯這些股票,爭取在三年內,讓我們的投資翻上百倍。”
劉佩仙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驚的手中的杯子差一點掉落:翻百倍?這丫頭的心也太大了,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服務生這時送來了餐食,江欣雯輕輕的舀起一勺奶油蘑菇湯放入口中細品。
劉佩仙的右手輕撫左手無名指的那顆蠶豆大小的鑽石,腦子在不停的盤算,要不要賭一把?百倍,百倍呀,一千萬就能換來10億呀,賭還是不賭?
她深知,作為一個投資公司的老板,這種賭博的心理最要不得,但是,江欣雯拋出來的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劉佩仙決定還是先聽一聽江欣雯的詳細計劃再做決定,但江欣雯卻要劉佩仙先下決心,簽了合約再談計劃,兩人就這樣僵持在了這裏。
既然劉佩仙現在下不了決心,江欣雯也不想再耽誤時間,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給人家考慮的時間,她不願意在關鍵時刻,劉佩仙或者瑞金投資迫於某種壓力,對她做出背後捅刀的事情。
但是,隻憑今天上午自己空口白牙的一頓白活,劉佩仙或者說瑞金投資的高層們,也不一定相信自己這個乳臭未幹的小毛丫頭。
所以江欣雯讓劉佩仙先考慮,這兩天再給她答複,便匆匆回了酒店休息。
下午,她還要和江姥爺趕到東京的郊區,參觀一家製衣設備的公司。
就在江欣雯昨晚在希爾頓酒店等待辦理入住的時候,她對劉佩仙提出想要參觀幾家比較先進的服裝企業,主要是想看一看比較先進的機械設備。
劉佩仙當即就吩咐哈那醬去辦,江欣雯原以為還要等幾天才有結果,可沒想到的是,就在上午開會前,哈那醬通知江欣雯,已經幫她約好,下午3點,可以去位於東京郊區的羽島株式會社參觀洽談。
也不怪年紀輕輕的哈那醬被劉佩仙看重,人家確實有被看中的資本,這辦事的效率杠杠的,日程的安排也很緊湊。
吃過了午飯,回到酒店休息,直到下午一點半,哈那醬來酒店接江姥爺和江欣雯,江欣雯仔細的打量了這位能幹的哈那醬。
哈那醬的個子在一眾矮小的櫻花人非常拔尖,足足一米七的大高個兒,她沒有一般櫻花女人的羅圈腿,也沒有櫻花人特有的,參差不齊的牙齒,更沒有像櫻花人那樣低聲細語的說話。
雖然哈那醬有隨時鞠躬的毛病,但她並沒有那種表麵奴顏卑屈,實則暗含鬼胎的作派。
再加上這丫頭的長相,前奔兒嘍後勺子,鼻子又高又直,兩側的顴骨非常高,眼睛的形狀是略向上斜的丹鳳眼,還是個內雙眼皮兒,怎麼看怎麼不像櫻花人種。
而且,哈那醬說華語,並不是標準的普通話,更不帶京腔或其他地方的方言,而是像舊社會滿蒙貴族女人說話的腔調,有點類似於冀北和京都之間的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