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一次的談話,龍衛國成為了花之雯數碼科技有限公司的首席技術官。
而在未來的數十年,他更是為花之雯數碼科技公司賺到了數不清的財富,當然這都是後話。
軟件開發的負責人有了,但硬件怎麼辦?華國的硬件一直處於落後狀態,其實芯片也算是硬件行業裏的一種材料,但它也算是個固化的軟件。
華國學習硬件專業的人,軟件一定也很棒,可軟件很棒的工程師,卻不一定硬件玩的轉。
江欣雯想到上一世進入二十一世紀後,很多學硬件出身的人,都在生活的壓力下轉行去做軟件開發工程師。
江欣雯還記得她五十歲在蓉城過年時,去了好朋友的家裏,遇到了朋友的兒子。
那個二十七歲的年輕男孩搖著頭,痛苦的說學硬件的人太苦了,不僅就業收入比軟件工程師低了很多,還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那孩子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們的工資比搞軟件的少不說,幹的活兒還多。從芯片選型到硬件原理圖、PCB、焊接、單片機軟件、上位機軟件全部都需要我們來搞定。而且硬件那玩意兒心理壓力真是大,一丟丟都不能出錯,我親眼見過一個員工由於少畫了一個電阻直接導致價格上萬的視頻處理芯片燒毀。
通過孩子的介紹,江欣雯才明白華國為什麼硬件會落後於世界其他國家?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過老生常談的兩個字“差錢”。
硬件工程師的工資低,研發經費也低,華國敢於開發硬件的企業沒有幾個,因為研發硬件的費用要比研發軟件的費用高太多。
華國軟件為什麼發達?因為做軟件隻需要碼農,和工資,再加上高性能電腦就差不多了,可是培養一個牛逼的硬件工程師必須要用真金白銀堆出來。
可小江董是那差錢的人嗎?不是呀,不說幾百億醜幣還在瑞士銀行趴著,就算這幾百億醜幣用完,不是還有崗鬆木素承諾的,可以從瑞穗銀行做無息貸款嘛。
錢的問題解決了,培養優秀的硬件工程師,做自己的硬件開發團隊勢在必行。
花之雯旗下的電子廠生產的中華學習機和電子詞典以及電子記事簿,都賣的異常火爆,但目前這些電子產品用的CPU還都是進口的。
那一小塊微處理器(CPU)的進價就是25醜幣,這讓江欣雯很早以前就非常不爽了。
不僅CPU要進口,上一世,直到江欣雯死的那一年,華國在硬盤方麵根本沒有核心技術,所謂的國產硬盤,全是進口的零配件在國內組裝。
所以,重生後,江欣雯一直想把華國在這方麵的短板補齊,隻不過當時她沒有錢,更沒有時間來建造硬件研發基地和工廠,如果這些東西能夠在華國本土研發成功,每年要替華國節省多少外彙?
現在,“華國芯”的布局基本完成,王秉誠也早已繳械投降,成為花之雯集團的一員,由他主持的科技工業已經步入正軌,是時候開始研發和生產計算機相關的硬件設備了。
派去櫻花國學習的幾個團隊也早已回國,這些技術人員,已經分散到各個工廠成為骨幹。
尤其是安慶輝的團隊,經過近一年的時間,他們早已經把6502型CPU的單片機的製造過程摸了個滾瓜爛熟。
江欣雯與王秉誠和安慶輝溝通了幾次,希望他們在兩個月內把華國自己的單片機造出來。
為此,江欣雯特意與安慶輝長談了近三個小時,安慶輝立下了軍令狀,在兩個月之內,重新設計並完成花之雯自己的微型CPU,爭取在五年內,將機械硬盤研發出來。
為此,江欣雯特意組織了花之雯所有的技術骨幹,各研發小組,研究員,工程師們召開了一個大會。
會上,江欣雯慷慨激昂的發表了一篇演說,在二十年後,這篇演說堪稱花之雯的經典討賊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