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景耀聽到花猴兒的喊聲,大吃了一驚,他前幾天剛剛與江欣雯說過這件事,花猴兒和那七是怎麼知道的?
他急忙換好兩塊新瓦,拍了拍手上的灰,順著梯子從房頂上下來,問花猴兒:“陳哥,您是怎麼知道有櫻花人要買我們的藥廠?”
那七:“昨兒個我們哥兒倆在京都飯店吃飯,有兩個男人正坐在我們後麵那桌,他倆談的就是要把京華製藥廠低價買下來,其中有一個是櫻花人,另一個有點背景,我看他坐的是京都市政府的車........。”
律景耀一聽那七的話,臉色變了變,他一抬手打斷那七,說道:“七哥,您等等再說,咱們一起去趟江家..........。”
那七和花猴兒兩人麵麵相覷,這又關江家什麼事兒?........
待花猴和那七弄明白京華製藥廠的原委時,兩人已經和律景耀一起坐在三環邊,華雯大廈的頂層,江欣雯寬大的辦公室裏。
江欣雯親自給三人倒了茶水遞過去,打趣道:“那叔和陳叔這幾年的日子過的滋潤呐,看您二位心寬體胖的.......。”
那七和花猴兒可不敢在江欣雯麵前托大,兩人急忙站起身,接過茶杯,謙虛道:“都是托了您江家的福,要不然我們哥兒倆還不知道在哪兒吃灰呐.......。”
律景耀急忙推了一把那七,那七才咳嗽一聲,把昨天晚上他和花猴兒在京都飯店裏聽到看到的那些事兒都說了一遍。
末了,他還遞給江欣雯一張紙條,上麵記錄著韓希同的車牌號中,以及伊藤拓真的名字和他在建國飯店的房號。
那七指著車牌號說:“這男的有點背景,坐的是咱京都市委的車,我們沒敢跟蹤他,不過那個小櫻花人咱爺們兒可沒饒了他........。”
江欣雯捂著嘴直笑,說道:“那叔和陳叔還是很有當年的風采嘛。”
送走了那七幾人,江欣雯回到桌旁,拿起那張紙條,看了又看。
雖然那七和花猴兒並沒有完整的聽到伊藤拓真和“韓桑”的對話,但是可以判斷,他們就是收購京華製藥廠的幕後推手。
而且,那個櫻花人好像還對全國各地的食品廠有興趣,江欣雯一想到上一世加了“料”的眾多食品,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櫻花人不會從這麼早就準備開始害華國人吧。
他們收購食品廠和藥廠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如上一世很多人猜測的那樣?讓華國人吃出病?得了病再花錢去看病?.........。
如果不打掉這兩個毒瘤,即便收購京華製藥廠,難免他們不會利用手中的權利對藥廠進行刁難,可到底該從哪裏入手呢?
跳躍的思維讓江欣雯有些頭痛,她揉了揉額角,琢磨著,這一次不能再找牛傑了。
上次已經因為京華製廠的事情找過他了,如果這一次再找牛傑,由葉長河出麵,難免不會引起那位“韓桑”的警覺,那麼找誰來查呢?........
江欣雯在腦子裏思索著,她的手敲擊著桌麵,突然一個名字進入她的腦海——宋向東。
這家夥自從知道自己回了京都以後,就隔三岔五的利用進口精密儀器的借口約自己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