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打的錯愕發愣,很快回過神來,他沒有憤怒之色,反而一臉愧疚,他的表現讓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但自古以來,大奸之人都是一副大善麵容。

“老嫂子心情不好,我能理解,還希望你保重身體。”

他說完立即離開。

出門去後,一個黑衣人正在轉角抽煙,易中海見了就如熟人相見那般很是高興,兩人聊了幾句,都是些院裏雞毛蒜皮的小事,隨後易中海不經意提起賈張氏。

“這個老嫂子不聲不響就攢了上千塊錢,不過馬上就要回鄉了。”

隨即看了眼手中的破舊的表,趕緊向黑衣人告了聲罪。

“我得走了,不然遲到了。”

隨後離開,這黑衣人看著易中海離開,嘴臉微微揚起,殘忍一笑。

“買賣上門了。”

賈張氏自然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

她哪怕要被強行趕回鄉下,心裏恨得要命,但依舊懶得起床,等著秦淮茹做了早飯,給她送過來。等到秦淮茹過來,她還是不改惡習,罵罵咧咧。

“這麼慢想餓死我啊,告訴您,你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別給我想著勾搭男人,還有這錢你想獨吞,做夢。”

秦淮茹想著她都要走了,在忍一忍,於是一副淒苦模樣,委屈不已,爭辯了一句。

“媽,你在胡說什麼呢?”

賈張氏冷笑,用看垃圾一樣的肮髒掃了她一眼,反問。

“我有胡說嗎?你倒是說說我那胡說了,都被人看見了還死不承認,告訴你,你別想離開賈家。”

秦淮茹一言不發,把早飯遞給她給三個孩子穿上衣服,為了轉移孩子的注意力,給你們一個驚喜。

“今天我們吃肉,你們誰也不能說,知道了嗎?”

她壓低聲音吩咐。

三個小白眼狼聽說吃肉高興不已,滿心都是吃肉的事情,也沒在多想媽媽和奶奶吵架,甚至奶奶要走的事情。

中午一些時候,街道辦的人就來了,昨天還了鄰居家錢,但是最後隻剩100塊,也是十分驚人的,針對歸屬分配自然又是一場大戰,不過這一次賈張氏老實了不少,因為這些人可不是院裏的人,真能讓她去勞改的。

她也賣起慘來。

“我老婆子命苦啊,老伴死了,兒子也不在了,現在兒媳還要把我趕回鄉下去,更是一分錢都不給我養老,天理難容。”

秦淮茹低下頭去,依舊是楚楚可憐模樣,心裏卻是清明無比,以不爭為爭,才是最好的辦法。

一大媽得了易中海的指示,自然是全力向著秦淮茹,立即反擊。

“你就安生些吧,一天說秦淮茹克死你兒子,那你老公也是淮茹克死的?還有你在這院子裏就是個糞坑,誰路過你家不被你臭罵幾句。淮茹每個月會給你寄6塊錢,怎麼不養你了?人家有手有腳都在幹活,就你賈張氏胡同裏誰不知道你大名,趕緊回去,別丟了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有一大媽帶頭,剩下的也是齊頭並進,一個個述說起賈張氏的惡行。

“這個死老太婆,指使他孫子,把我家的菜給偷了。”

“每次路過他們家,就像吃了他們家大米一樣,不被她罵幾句都不正常。”

街道辦王主任神色古怪詢問。

“有這些事情,你們為什麼從來不反饋到街道辦呢?”

一大媽有些恐慌,不過她還來不及解釋,立時有最快的大媽回答。

“院裏不是有三個大爺嗎?這賈張氏的兒子是一大爺的徒弟,自從賈東旭,就是賈張氏這個老太婆的兒子死了,一直都是他護著這一家人,一些小矛盾道個歉也就完了,但是這賈張氏卻是越來越不想話。”

有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賈張氏有恃無恐的根源進行了一句總結。

“唉,都是慣的。”

一群大媽,大爺覺得有道理,紛紛議論起來。

“可不就是嗎?傻柱每次秦淮茹家有事都頂上去,好幾次差點打人,還有。。。”

說這話的大媽猛地停住,不再說話。

還有誰大家其實心知肚明,不過沒有點出來而已,一大媽隻覺得沒臉,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街道辦的同誌也聽出來了,有人維護這一家人所以才幹出這麼多缺德事情,如果沒有人支持,那這一家人會不會正常一點。

幾人交換了意見,賈張氏這人必須要去勞動,正好交給村委會安排,畢竟年紀也沒有多大,現在確實比豬還胖,這樣的人不送去勞動絕對不行。

第二對易中海和何雨柱兩個人進行批評,尤其是想打人的何雨柱。

當何雨柱回來時知道這件事情,二話不說就去街道辦寫下保證書發誓再也不會過問賈家的事情,不過這是後話,暫不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