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吃了幾頓公家飯,一提起這個詞,心裏震顫,久久不能平靜,這才想起來,何雨柱就是那個陷害自己的人,隻恨得食肉寢皮,頓時失去理智。
“你這個老爹給寡婦拉套的絕戶,王八蛋,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冷笑一聲質問她。
“你說我陷害你?那為什麼公安同誌幫我,不幫你?你是說公安同誌徇私枉法嗎?我現在就去找公安同誌,好好說說,不然我一個廚子的名聲是小,公安幹警名聲被摸黑事情就大了。”
說著就要下車去,賈張氏又驚又恨,終究還是低聲下氣哀求。
“柱子我是你長輩,你看大娘年紀大了,有些糊塗就當沒發生過,行不?”
何雨柱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慢慢說著。
“這幾年好多的剩菜啊,不知道還給多少錢。”
別人隻覺不知所雲,賈張氏一清二楚,心裏暗罵何雨柱不要臉,竟然讓她還錢,這不是挖她的肉嗎?她覺得要誓死維護自己剩下的養老錢,於是又開始用老招數,撒潑打滾,淒慘大喊。
“喪良心的,欺負老人啊。不得好死啊。”
何雨柱二話不說,立即抬腳就走,他算準了,賈張氏一定會妥協,因為這個年頭人權概念還沒有興起,罪犯都有應的的教訓。
賈張氏見此立即慌了,趕緊站起來,拉住何雨柱,也不再嚎叫了。
“傻柱,傻柱。。。”
何雨柱心裏鄙夷:好個沒有教養的老畜牲,冷著臉,把眼一瞪,問她。
“叫誰呢?”
賈張氏汕汕笑著,趕緊道歉。
“傻,不是,雨柱,嬸子錯了,嬸子錯了。”
說完從包裏拿出錢來,遞過去,還笑著說好話。
“你別和嬸子一般見識。”
結果一看手裏是一張10塊錢,立即就要縮手,可惜何雨柱快她一步,把錢拿了過來,依舊冷著臉教訓。
“你自己擔心點,在敢說公安同誌不公正,有你苦頭吃。”
說完找了個空位坐下,閉目養神,也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眼饞,怎麼奇怪。
賈張氏認慫老老實實坐下,過了半個小時人滿了,發車離開。
何雨柱在這嘈雜的車上安心小睡一會,醒過來時賈張氏已經下車了,何雨柱有些奇怪,這似乎沒多久的樣子,不過他也不知道賈張氏回那個村,自己看不見,也許是隱藏窮山惡水之中也說不定,反正看不見賈張氏他很高興,也不去多想。
路上他和幾個老鄉吹牛說笑。得知何雨柱是軋鋼廠廚師,村民們羨慕不已。一個中年人問。
“小兄弟,工人一個月真的有二十多塊錢嗎?”
他問出所有人想知道的事情。
何雨柱歎了口氣,告訴他們。
“確實是,但是做工人需要一些培訓,每段時間都有考核,如果考核不達標會被辭退的,而且有危險,之前的那個老太太就是我們廠子裏的一個工人的媽,他兒子是真的死了。”
眾人聽說死人,立時有些後怕,也不覺得做工人是件美好的事情。
何雨柱也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職業告訴他們,因為這裏麵應該有下周村的人,正好等下可以帶著他去找唐悅。
“我在四九城軋鋼廠做廚師,一個月32塊八毛,不過也挺累的。一個廠好幾千人,都是我們來做。”
有老人見多識廣,看何雨柱不過二十多歲年紀,隻怕都還沒靠近灶台,於是看看他。
“老頭子去吃過烤鴨。那你知道烤鴨怎麼做嗎?”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沒多想,娓娓道來。
“這第一步自然是鴨子,最好的是小白眼鴨,選6斤的最好,然後就是殺鴨拔毛,這些就不說了,燙皮掛色:將鴨體用飴糖沸水澆燙,從上至下澆燙3-4次,然後用糖水澆淋鴨身,一般糖水由飴糖與水按1:6-7比例配製。將已燙皮掛色的鴨子掛在陰涼、通風處,使鴨子皮膚幹燥,一般在春秋季經24小時涼坯,夏季4-6小時。。。。”
“配上甜麵醬和蔥段,那滋味真是絕了。”
過程繪聲繪色,把眾人引得差點口水直流就想拉著他去自己家裏給自己做上一頓。
因這想法,有人好奇何雨柱去處。
“那你去哪裏啊,何師傅,是去走親戚嗎?”
何雨柱大大方方告訴他們。
“各位叔叔,嬸嬸,我是下村子裏提親的。”
眾人更是疑惑。
“你這個小夥子,工資也高,人長的也很子弟,怎麼不在城裏找,而是要來鄉下呢?”
何雨柱的說法自然也是一見鍾情什麼的,大夥不疑有他,隻說。
“那姑娘一定很漂亮,有你這個廚師做老公,一定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