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織觀察這幾天發現茯羽並不來打擾自己,也就沒有把茯羽放在心上。
雖然在沈家堡待著,可是也沒有放棄打聽城裏麵的消息,沈步織知道鳶飛一定有什麼大事要做。可能是自己的表現讓鳶飛都沒有辦法相信自己可以陪著她一起走下去,還是自己功力太弱了。沈步織反而比在府邸的時候更為勤勞了,已經從化神進入煉虛了。但是境界還是不穩。
怎麼樣才能穩定自己的境界呢?自己進入化神的時候是鳶飛和時光喂了不少丹藥,又拿那四階的妖獸練手。現在自己怕是沒有辦法練一下手了,而且也沒有能夠穩定境界的丹藥。
沈步織正想得入神,手上握著的書籍已經脫了力,滑下來他都沒有發現。直到這個脫落的書籍掉在了地上才發現,沈步織也沒有在意低頭將書籍撿了起來。突然,武者的敏銳性讓他的後背開始發涼。一個黑衣人站在他的麵前,手裏還拿著武器。
在夜幕降臨的院子,黑衣人突兀的身影出現在沈步織的房間。可是他一點也沒有覺察出黑衣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的腳步輕盈卻充滿力量,每一步都仿佛能踏碎石板。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這黑衣人身穿黑色勁裝,以麵紗罩麵但是目光冷峻,眼神如刀。他手持一柄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透露出淩厲的劍氣。沈步織手中握著一本書籍,全身戒備,整個人都處在緊張之中。一個沒有發現的人,那武力值一定在沈步織之上。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黑色勁裝的武者突然發動攻擊,長劍如龍出海,帶起一道淩厲的劍風。沈步織馬上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利用書籍化作一道白光,直刺對手的心口。
兩人在狹窄的院子裏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劍光與光暈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美妙的畫麵。他們的動作迅捷而優雅,每一次出手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沈步織迅速的摘下樹枝,劍尖與樹枝在空中相撞,隻見那樹枝被劍氣削到一段一段的。
黑衣人也沒有利用兵器之力繼續圍剿沈步織,轉而利用拳腳與之戰鬥。鬥至酣時,兩人的內力開始激烈碰撞。黑色勁裝的武者內力磅礴如海,每一次揮拳都仿佛能掀起驚濤駭浪。而沈步織的內力被激發出來,他的內力仿佛化作了一條白蟒,在空中翻騰飛舞。
沈步織好像有了新的認識,煉虛主要就是煉靈力吧。自己進入了這個境界之後,開始覺得有些摸到修仙的門道了。這個人內力和靈力如此磅礴應該可以輕易殺死自己,可和自己過招的樣子好像在畏招的樣子。
“你是誰?”沈步織疑惑的問道。黑衣人見他反應過來,也不戀戰直接虛晃一招就離開了。沈步織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又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人如果不是鳶飛就是她派來的。看來應該是在乎自己的吧,在乎自己總比當做陌生人對待要好得多吧。雖然沈步織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自己,但是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吧。
……
燕王府,吳子軒覺得自從上次和鳶飛談過之後,就忍不住去想她。雖然自己確實是點了某個物品,感覺鳶飛也應該對自己有好感。隻有她完成任務,自己才有可能完成任務。才能真真正正回到現實,這個地方再真實也隻是遊戲世界。當不了真……
可是這一次換了一個馬甲,有了這個王爺身份,發現這個王爺還是皇帝的親信。丞相不知道的事,這個王爺知道。不好交給別人處理的事,都是這個王爺在處理。商丘和北方十城是收複回來了,但是蠻子入關以來在這個地方也留下了不少痕跡。更有與蠻族皇室姻親關係的世家,更是要料理。
等騰出手來,再與鳶飛聯係的時候就變成去申府宣旨。
吳子軒一眼就認出了鳶飛,男裝的鳶飛看不到一點女性特征,同樣的也看不到一點易容的痕跡。難道是因為她神獸的體質,雌雄莫辨的。吳子軒有些不適應,望著鳶飛的樣子有些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