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榕道:“好的,我這就去給您買,您稍等。”與那客人寒暄了一番·,便出門走到集市上替客人買胡餅去了。
正將五文錢遞給那人,拿了燒餅準備回酒樓,卻被人從後麵捂住了口鼻,暈了過去。
迎仙樓內,沈君翊算完了最後一筆賬仍不見葉靖榕歸來,猜想她有事或許先回家了,將酒樓打烊,回了葉家。
葉永樂和葉永安跑了過來,葉永安道:“君翊叔叔,我爹爹呢?”沈君翊詫異道:“靖榕沒有回來嗎?”
葉永樂道:“沒有啊,爹爹沒和君翊叔叔在一起嗎?”
沈君翊暗道一聲糟糕,就拉上茹霜一起去找,可是從夜深到天亮也沒找到,隻得報了官,可一連數日都沒有消息。
一大家子人,坐在正廳,正著急,這時候一個人走進了葉府,身穿醬色衣物男子,頭帶幘巾,一臉的圓滑世故,他帶著一些人走了過來。
葉芸麵色不善道:“你來幹什麼?”葉榮華道:“自然是談談迎仙樓的事。聽說我那侄兒好幾日都不曾回來了吧,這迎仙樓得有人管,你說是不是啊,弟媳婦。”
葉芸道:“是得有人管,可也輪不到你操心。”
葉榮華道:“怎麼輪不著我操心,我好歹也是葉家的一份子啊。”
葉芸道:“什麼一份子,你與榮哲,不過是遠房表兄弟而已,當初你做生意賠了本,將迎仙樓抵押給了榮哲,現在看靖榕將酒樓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我看你眼紅了,是想要回來吧。”
葉榮華被戳破了心思惱羞成怒道:“你胡說什麼。”
上去就要對葉芸動粗,被沈君翊擋在了身後。
葉榮華道:“你是誰?”沈君翊道:“葉家的一個賬房先生,也是靖榕的朋友。”
葉榮華道:“一個賬房先生也敢管葉家的私事?”
沈君翊道:“剛剛聽葉夫人說,您不過是靖榕的表叔而已,而您這陣仗也不是把靖榕當成一家人的樣子。”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必把你當作一家人了。再者私闖民宅罪名可是不小,葉員外要是不想被送入大牢,還是早點離開葉府為好。”
葉榮華道:“我是好心來替你們接管迎仙樓,怕這生意你做不好,既然你如此說,我們就走著瞧。”
沈君翊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葉榮華憤懣走出了葉府。
葉靖榕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茅草屋內,屋內放著桌椅。板凳但都破敗不堪,再一低頭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綁。
怎麼掙脫也掙脫不開,心道:什麼繩子這麼緊要,不過話說回來究竟是誰想綁架我?我本本分分做生意沒有得罪過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胖瘦高低各不一,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走了進來,扔給了她一個餅道:“吃吧。”
葉靖榕笑眯眯道:“我說這位大哥,我被綁,這也沒法吃啊。”
那黑衣大漢道:“不吃餓著。”
葉靖榕隻好扭動身軀爬到餅前,拿起餅,可是由於雙手被綁,她手裏的餅與她的嘴有一段距離。
因此想吃到嘴裏可謂是十分費力,一個巴掌大的餅,愣是吃了整整一個時辰。
黑衣大漢道:“這不是能吃嗎。“葉靖榕抱之一笑道:“大哥。”
那黑衣大漢道:“又有什麼事?”
葉靖榕道:“有些口渴,能不能給我點水喝?”
黑衣大漢道:“這麼多事。”但還是將一個水壺扔給了她
葉靖榕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處境來,綁架的隻有我一個人,對我也好生照料,那個應該不希望我出事。
可是若說是勒索他們又沒有讓我寫勒索信。有什麼辦法能逃走呢?
黑衣大漢將桌子上的一隻雞腿塞在嘴裏,小弟一道:“老大,上次的錢還沒份呢。”
小弟二道:“是啊,大哥。”那黑衣大漢道:“這就分。”
拿出了三百兩銀子“一人一百兩,可別說我不仗義。”
一個瘦高小弟道:“老大,這不對吧。”
黑衣大漢道:“怎麼不對?”
瘦高小弟道:“我記得上次明明是四百兩吧。”
黑衣大漢臉色有些慌亂,但又變的平靜道:“是你記錯了,就是三百兩。”
瘦高小弟道:“可我明明記得是四百兩。”
黑衣大漢猛的站了起來,怒吼道:“老子說三百兩就是三百兩,就算是四百兩,那多出來的一百兩也是應得的。”
這麼一吼,那瘦高小弟不敢再多言些什麼,坐了下去見葉靖榕往這邊看道:“看什麼看,小心我將你的眼睛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