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榕腳踏地麵弓步持刀,擋住她的攻擊,黑衣女子雙手持刀與她兵刃相碰,四目冷冽相對。
葉靖榕手腕大力一揮,形成似狂風一樣的力道將黑衣女子甩到三丈之外的地方,黑衣女子抬起頭對她有些刮目相看,這個葉靖榕有些能耐。
可是這次的任務是抓活的祁明延,不能殺祁明延,還不能殺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命令道:“殺了那個叫葉靖榕的人。”
那些黑衣人聽到命令後,殺意橫生,七八把刀全都揮向了葉靖榕,她握緊了刀炳,將三個手持大刀黑衣人的砍傷,可到底寡不敵眾。
她的體力消耗了大半,雨還正在下著絲毫沒有停的趨勢,如銀針一樣濺落。黑衣女子見她行動慢了下來,狂奔幾步,向祁明延快速奔去。
葉靖榕見此暗叫一聲不好,踩著那些黑衣人的人頭,給從背後給了那黑衣女子一刀,那利器刺向了女子的腹部,接著鮮血噴湧而出,女子一聲慘叫“啊。”
黑衣女子轉身反手一刀,葉靖榕躲避及時,隻有腹部被劃了一刀。兩人雙雙負傷。地上的雨水因這場廝鬥,變成了一片血色,
祁明延看著葉靖榕的腹部流出鮮血,上前扶住他擔心道:“阿榕哥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隻是一些皮外傷,而我給她的那一刀,足以要了她半條命。”
葉靖榕看著剩餘了七八個人,抓住他的胳膊道:“這些人像受過專門訓練的殺手,我可能堅持不了多久,等一會我殺出一條路來你快走。”
祁明延道:“我不走,我不走,他們要的是我,我跟他們走便是。”葉靖榕將他拉了回來說:“不行,你得回去找救兵,找人來救我們。”
祁明延看著還在流血的葉靖榕道:“可是......可是。”
葉靖榕道:“沒什麼可是的。”黑衣人蜂擁而上,葉靖榕揮舞刀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迅猛。那些黑衣人有些應接不暇。祁明延快速的趁機跑了過去,
黑衣女子按住自己的腹部,惡狠狠道:“傷了我,得把命留下。”
從懷中抽出一把發著紫光的刀,向葉靖榕扔去,一把箭與刀相碰,改變了飛刀的方向,掉落在地上。
隻見沈君翊身騎一匹汗血寶馬,手握弓箭。身後是身齊壓壓一片,身穿盔甲的護衛軍,帶著鬥笠對著身旁同樣騎馬的人道:“接下來的事情,便有勞太守大人了。”
太守大人林晟陽之父林義忠,國字臉雙目有神,眉毛濃密,頭戴官帽,留著半白的胡須。道:“世子客氣,此乃本官分內之事,守衛君抓住他們要活口。”
身後了手持兵刃的官兵,衝了過去。黑衣女子見情勢不對,吹了個口哨,命令手下撤退。
葉靖榕看著麵前紛紛逃去了黑衣人,抬頭看向那些身穿官服的士兵,跌跪下去:“得救了。”
下一刻她就被人抱了起來,葉靖榕訝然道:“你幹什麼呀。”沈君翊道:“自然是去醫館啊。”說著將他抱進了馬車。
醫館,去什麼醫館啊,這要是去了醫館,什麼底子不都得漏光了呀。葉靖榕在心裏暗戳戳地想著,搖了搖頭道:“還是不去了吧,這點小傷我也能處理的,而且茹香她也是懂醫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