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葉靖榕扛在了肩膀上,茹香趕緊跟了上去,小姐呀小姐,我看明天你怎麼跟沈先生交代。
葉靖榕抱著自己的被子睡到了天亮,突然感覺口幹幹的,喃喃道:“水。”一杯水放到了她手裏。
她眯著眼睛坐起來喝,看見茹香端坐在她麵前,好像一個縣令在審犯人一樣,葉靖榕睜開了雙眼:“你幹什麼,這麼盯著我?”
茹香試探地問:“小姐,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葉靖榕想起她抱著一個石獅子親的樣子,捂住了臉,咳聲道:“不就是親了個石獅子嗎。”
“那您還記得後麵發生了什麼事?”
葉靖榕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能發生什麼事。”一臉的無所謂,還能有比親石獅子更離譜的事嗎,下了床倒給自己一杯水。茹香緊挨在她身旁說:“你昨晚吻了沈先生。”
剛到嘴裏的水,差點沒噴出來,葉靖榕咳嗽出聲“你說什麼,你說,你說我吻了沈大哥。”
茹香擦點了點:“如果我昨晚沒看錯的話。是這樣的。”
葉靖榕腦海裏回想起了昨晚親吻沈君翊的那一幕,臉色頓時燙了起來,比煮熟的蘋果還要燙,開始左右盾走“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吻了沈大哥。本以為自己隻是親了死物,怎麼連活物也親?沒事,沒事,冷靜,冷靜,一個吻而已,解釋清楚了就沒事了。”
茹香在她身邊開口:“你確定能解釋清楚,而且你還是在是男人的情況下,吻了沈先生。”
葉靖榕炸毛道:“你不要總是提醒我哪個吻。我說能解釋清楚,就能解釋清楚。要不然別解釋了,幹脆就說我斷片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什麼也不知道。”
“叩叩叩”沈君翊敲響了葉靖榕的門。
葉靖榕對著自己開始催眠,昨晚什麼也沒發生,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平複了一下心情,將門給打開,笑嘻嘻道:“沈大哥,早啊。”
陽光灑在沈君翊容顏上 ,更加絕美,聲音依舊溫和:“早,靖榕。”葉靖榕看著這樣的男子,將剛剛的憂慮煩躁拋擲腦後,美好的事物能解人煩憂,美好的人也能。
她道:“什麼事啊,沈大哥。”
沈君翊出口:“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晚我喝多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葉靖榕嬉笑著說,“我這個人呢,喝完酒是容易幹一些荒唐的事,但有一個好處,就是無論幹過什麼,我都比記得了。”
沈君翊有些失落:“你不記得,我可以告訴你。”葉靖榕心中嚎叫,蒼天呐,大地呀,昨晚的事情,我並不想知道。
可蒼天顯然沒有聽到這份哀求。
沈君翊摸了摸自己的唇,臉色微紅:“你昨晚吻了我,這世上除了笙歌吻過我,就隻有你了。那個吻和笙歌很像,這些日子我的腦海裏也總是浮現出你的影子。”
葉靖榕:“所以什麼?”沈君翊握緊了拳頭:“所以靖榕我們在一起吧。”葉靖榕感到十分驚駭,我把你當大哥,你把我當替身,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兒?:“沈大哥,我知道你對笙歌姑娘情深意重,可是我性別男,都生了兩個孩子了,怎麼和笙歌姑娘也不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