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當不虧,還有就是這裏,你住進了我這裏。”她拉起麵具男的手放到了自己心髒的位置上。
麵具男感受著她心髒的跳動,鬱結於心的東西隨風而散。
葉靖榕身子微動,腳下一個不穩,向桌子撲去。麵具男扶住她的雙肩。
葉靖榕看著眼前的麵具,眼神迷離說:“這麼多年,我還真好奇,你究竟長什麼樣子。”
麵具男道:“若真想知道,不妨摘下麵具一觀,反正是夢。”
“說得對。反正是夢,我要摘掉它,看一看。”葉靖榕將麵具解開,沈君翊俊美的臉龐,倒映在她的瞳孔裏說“沈大哥?”
唇瓣被堵上了,沈君翊炙熱的長舌索取她齒間的酒香。那麼纏綿,熱烈,卻又極致的溫柔。
眼中的深情好似汪洋大海一樣,盯著她,緊緊擁抱著她,不肯鬆手,直到兩人雙雙陷入厚重的褥子上。
床幔下,勾勒著兩人此起彼伏的身影,月夜寂靜盡是男女的癡愛喘息。
葉靖榕眼睛倒映著男子的輪廓,
宋子期看著屋子裏熱火朝天的樣子急忙扭過了頭,看著滿天星辰道:“今日注定是個不眠夜呀。”離開了茅草屋。
幹柴烈火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睡到日曬三竿,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屋內,晃了葉靖榕的眼,翻過身準備繼續睡,可在朦朧中看清麵前多了一個人的臉頓時清醒了。
她坐直了身體,回頭看看沈君翊,昨日的回憶接踵而來,她捂著了臉,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小木頭竟然就是沈君翊。
葉靖榕在心中歎道,葉靖榕啊葉靖榕,當初你怎麼就睡了個皇室之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於是掀開被子披上衣服,準備下床。身後忽然身後響起一道聲音:“你又想不告而別?”
葉靖榕身子怔住,像木頭人一樣,慢慢的移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訕笑道:“什麼不告而別,我聽不懂。天亮了,我得去迎仙樓了。你也知道,迎仙樓的生意很忙的。”
沈君翊看著她說著蹩腳的借口,也不拆穿,他循循道:“靖榕,經過昨夜一事,我已經知道你所顧慮,也知道你離開我的原因,你不想和別人分享夫君,那我隻做你一個人的賬房先生。你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就陪著你,再不回京都。”
“不行。”葉靖榕抬眸看著他道“你是韓王世子,我不想你有一天會後悔。”
沈君翊道:“我不會後悔。”
葉靖榕道:“你會,沈君翊,你是韓王世子自出生起便錦衣玉食,或許做幾年賬房你可以忍受,可是做一輩子的賬房先生你真得可以忍受嗎?
沈君翊苦笑道:“靖榕,我以為你應當是了解我的,就算七年前你不知道,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你也應當知道我的。你以為我會在乎韓王世子那個位置嗎?”
葉靖榕道:“可是韓王在乎,我看得出來,韓王他很看重你這個兒子。沈君翊我不想你為了我放棄你所擁有的。”
沈君翊道:“可我最想擁有的是你,是永安永樂,這七年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以後我會好好的守在你們身邊。”他的話終究是令葉靖榕有所動容。
葉靖榕望著他說:“我會做一輩子的葉家掌櫃,做一輩子男子,一輩子不會成親,你甘願一輩子與我這麼過下去嗎?沈君翊。”
沈君翊握緊了她的手說:“這麼說你答應了。”
葉靖榕道:“白撿一個貌美又聽話的便宜夫君,我想不出拒絕的理由。“沈君翊抄起女子的雙腿將她抱起。
葉靖榕道:“你幹什麼?”
“補你這七年前欠我的洞房花燭夜”
“孩子都生了,補什麼洞房花燭夜”
“就要補”
天舍書院後廂房的一間瓦房傳來女子的吼叫:“沈君翊,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沈君翊將自己的衣服革帶穿好,麵對床上辱罵他的女子和顏悅色,坐到她身邊。
此刻的葉靖榕抓緊被子,往後縮了又縮道:“你別過來呀……你別過來”沈君翊含笑道:“啊榕莫怕,你欠我這七年的相思之苦,這七日我已經盡數討了回來。斷不會再讓阿榕受累。”
聽了她的話,葉靖榕才放下心來,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誰知才動一下,就感到腰部疼痛“啊”的一身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