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榕道:“這大補的老母雞我也送到了,表姐那我也就告辭了。”
葉靖盈道:“也好,我也怕林晟陽回來找你麻煩。”
葉靖榕點了點頭道:“那阿盈表姐,告辭。”
葉靖榕和沈君翊向門外走去,有幾個男子從他們身邊掠過。
葉靖榕道:“身跨官刀,他們是官府的衙役?”
沈君翊道:“看來最近有人命案子發生。太守大人要有事做了。”
葉靖榕道:“人命案子?有嗎”
沈君翊道:“聽說昨日東巷那邊著火,我想應該是這件事。”
葉靖榕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沈君翊道:“你隻顧著你的生意,旁的事自然入不了你的眼。”
葉靖榕道:“是嘛。”
太守府的正房內,有一名為念秋閣的屋子,房內床榻上,莫秋拿起束帶係在腰間。
林晟陽枕著枕頭躺在床上,手慢慢向莫秋的脊背伸去。莫秋似乎是察覺了什麼,立馬起了身說:“林公子,告辭。”
林晟陽將手放下,側身看著麵前那男子:“每次莫秋兒,總能這麼無情的離去。”
莫秋急忙道:“林少爺,奴家怎敢,若是林少爺想讓奴家陪,奴家自是願意的。”
林晟陽站了起來說:“此話,可當真?”
莫秋道:“奴家不敢騙公子。”
這時苟七走到門前,弓著腰說:“少爺,衙役來人說東巷子昨日走了火,燒死了三個人。該如何處理”
“我怎麼知道如何處理?去找老爺子去。”林晟陽道。
苟七道:“可太守大人去外麵辦事。沒個三五日可回不來。”
林晟陽道:“可是……。”
莫秋上前道:“林公子我倒是有個辦法。”林晟陽道:“什麼辦法?”
莫秋道:“著火的地方燒毀的地方重建,至於那燒死的三個人,張貼告示看有沒有人來認領,若是沒人來認領說明這些人是沒有符牌的流民,尋個地方安葬就是。”
林晟陽道:“莫秋你說得有道理,沒想到你還有這才能呢。”
莫秋道:“不敢當,我也是隨便想得,也不知這法子是否可行。”
“肯定可行,苟七,聽見莫秋說得了嗎,照他的法子去辦。”
苟七道:“是,是,是。”
迎仙樓,葉靖榕在店裏忙得不亦樂乎,林笙歌惦著重重的一桶水往缸裏倒去,盯著水裏倒影捏了汗道:“別人美人計,都是好吃好喝得給供著,寵著。我倒好在酒樓給人當雜役。”說罷狠狠地踹了一下缸。
王大勺這時拿著勺子走了進來說:“笙歌姑娘,這種活還是讓我們大老爺們幹吧,你一個姑娘家還是擦擦桌子,掃掃地吧。”
林笙歌滿頭黑線,心道,還以為會讓我歇著呢,鬧了半天,還是幹活。她抄起一塊破舊的白布走出了後廚。
葉靖榕看著林笙歌勤勤懇懇地擦桌子,擦著擦著忽然將裝水的盆子打翻,弄得客人滿身都是。
那客人道:“你這怎麼回事會不會擦呀。”
葉靖榕幹嘛上前打圓場道:“這位大哥,新來的,對這些事還不熟悉,這樣吧,我少收您點銀子。”
那客人道:“好吧,看在葉掌櫃的麵子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林笙歌握緊了手,起了殺意,可想起王子的吩咐,便忍了下來。之後便再沒出過錯。
葉靖榕看著勤勤懇懇擦桌子的林笙歌道:“讓林姑娘做個打雜會不會太屈才了。”
沈君翊道:“別的她也幹不了呀,她的廚藝你是見識過的。”
葉靖榕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人畢竟是你招惹來的,要不然讓她給你當丫鬟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