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對方操著一根凳子,就要砸到兩人麵前時。
主管可是知道裏麵有一個年輕人是山西大同煤老板兒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煤老板,老北京城裏麵不是有一句話嗎?
“別看煤老板到處撒錢,什麼旅遊電影房地產,仿佛不當錢撒,可你想想那些深入地下幾十米的礦井裏麵掏出來金子的人,絕對不會是傻子,隻是人家不在乎,真要是人家在乎了,事情就難辦了。”
阿冰一凳子砸到半空時,突然就見一個人飛竄了出來,直接將他給攔住了。
“我們這一行有規矩,絕對不能對客人動手,這事情你不能做。”
“你沒看是他先動手打我嗎?”
阿冰被半路給一把攔截下來,心裏頓時滿是火氣。
他真想一凳子將這個主管給砸死,可他不敢動手,這家酒吧也是一個煤老板女兒開的。
好像也是山西那邊的人。
姑娘在這三裏屯可是出了名的一個狠角色。
以前談了一個北方男朋友,主要是看著對方人高馬大,對下一代基因會有好處,豈不料這男人是一個性格暴躁的家夥,喝了一點酒就有些暴力行為。
姑娘也是夠狠,直接就找了一個體育局散打教練,跟著學習了半年時間。
半年後找到了這男的當街就是一頓暴力輸出,牙齒都一拳給幹掉了。
這事情是酒吧裏麵傳言,到底是不是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
阿冰被主管攔住,頓時將一肚子火氣全部都宣泄在了主管身上,“張哥你說這事情怎麼著吧!我在這裏也呆了二年時間了,你這事情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會讓大夥都寒心。”
姓張的主管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這是在策反場子裏演出人員,酒吧生意還不錯,要是這一批人被阿冰策反了,自己在二姐那也不好交代啊!
正想著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你說說看,你想怎麼著。”
李清鬱聽見這聲音感覺有些熟悉,扭過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褲,腳下是一雙高幫的皮鞋,這會正流行這種款式。
皮褲是那種可以將腿型完全展現的類型,要是這腿不好看的人,根本就不敢這麼穿,利落的中短發,覆蓋在耳朵下麵些,有點像那個沙宣的廣告片裏麵的女主角。
張姓主管一聽這聲音,連忙上前,“二姐這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二姐抬眼看了看主管,“你確定這事情你能處理好。”
他抬頭看了看李清怡一行人,嘴角是一種玩味的笑容,李清鬱本能將目光給避開了,眼前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的恥辱啊!
朱雅文感覺李清鬱有些不太對勁。
壓低聲音問了一句,“你剛才打電話搖人了嗎?”
“我打到一半我就掛了。”
“為什麼?”
朱雅文有些驚愕。
李清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事情,剛才電話快打通時,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就將電話給直接掛斷了。
“那個是我朋友!”
李清鬱壓低聲音用隻有自己和朱雅文才能夠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
朱雅文抬頭看了看,那個冷豔的皮衣女孩,長得還真不錯,有一種外國電影裏麵那種機車女孩的感覺,有點像是那種長得好看,可後背藏著一把槍,騎著一輛機車,到了某個地方,然後掏出一把手槍就一槍將對手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