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我多心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巧合。
“餘樂,從你的話語中總感覺你對於官方有很大的抵觸心理,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會對於官方以及社會抱如此消極的態度。”慕荷風雙手捧著水杯,臉色平淡的看著我。
“算不上消極吧,可能我出社會時間長一些,經曆的也多些,所以對於很多事情會有自己思考方式,而不是被灌輸式的思考方式。”我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煙,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這樣的思考方式是錯誤的,對於國家和官方你要有信心,你沒上過大學,沒有係統的學過政治思想。”慕荷風歎了一口氣,表情中帶著些許無奈。
如果是老秦這麼說,我會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砸爛他的頭,但這話出自慕荷風的口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意思,她的語氣中沒有瞧不起誰的意思,而是對於我的理念做出反駁與糾正而已。
“話不投機,這個話題跳過,你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子,我隻是個低學曆的平頭百姓,對於這類的話題沒有絲毫興趣。”我擺擺手,示意她不用再糾結這個問題。
見慕荷風遲遲沒有說話,我一口喝完瓶中剩餘的酒對她說道:“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你這狀態還能走的了路嗎?”慕荷風咬著嘴唇注視著我,似乎對於我現在的狀態有些不放心。
“沒問題的,你趕緊回去吧。”
...
在慕荷風的一再堅持下,由她陪著我走回家,雖然我酒量算不上太好,但也不至於一小瓶白的就不省人事,我還真挺佩服小艾那個小丫頭的,小小年紀居然還挺會整,什麼酒都喝。
一路上的行人並不算多,街道兩旁昏黃的燈光由於年久失修,一閃一閃的散發出詭異的光芒,真有種世界末日的既視感。
“慕荷風,你有沒有聽說過鬼打牆?”這樣的環境下,加上又喝了點酒,我突發奇想的想要捉弄一下她。
走在身旁的慕荷風身子陡然一僵,說話都有些磕巴:“恐怖電影中的那種嘛...”
我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對她說道:“對,永福路我走了幾十年了,有多長走多久,我一清二楚,可是你說我們走了多久了?”
“我~我不知道。”慕荷風緊貼著我,眼睛咕嚕嚕的四下打量,生怕從某個方位竄出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已經走了二十多分鍾了,平常十分鍾就能到頭。”我開始胡謅,其實具體走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慕荷風眼睛四處打量著,突然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原本十分恐懼的表情一下子恢複了過來,橫了我一眼後自顧自的朝前麵走去。
我眯起眼睛朝前麵巷口看去,憑借這微弱的燈光,我似乎看到了自家小院的一角,當即明白過來,踉蹌著幾步跟上了慕荷風。
“喂,你走這麼快,送我回家的意義是什麼?”我保持著亦步亦趨的速度跟在她的身後,由於剛剛廢話太多,導致現在有些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