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府邸後花園中,花團錦簇,爭相鬥豔,假山水榭,亭台樓宇,各種景觀布局巧妙,令人賞心悅目。
此刻,正聚集著一幫人,場麵顯得很是熱鬧。
“臭婊子,敢偷我家燒雞,找死。”
隻見趙家大少趙虎,端坐在一條太師椅上,旁邊還放著香茗,兩名侍女隨身伺候,旁邊還站著四位五大三粗的高壯漢子,氣血渾厚,顯然個個都是高等武者組成的護院。
而紀東歌的姐姐紀雲玉清則是被兩名仆從給死死按住,另外一個魁梧隨從掄起巴掌,一個接一個的扇在對方臉龐上。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庭院,讓周圍哪些圍觀的侍女看得心驚肉跳,暗罵不已。
趙虎少爺這個惡棍,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竟然如此狠心對待玉清姐姐,真是沒有人性。
“少爺,我..冤枉啊”
紀玉清淒厲哀嚎著,她身形嬌弱,又沒練武,哪裏是這兩個魁梧壯漢的對手,話沒說幾句,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龐眨眼間被扇腫,披頭散發的模樣,顯得十分淒慘。
可是在場之人,竟然沒有一個敢去勸說。
“打,給老子重重的打,哼,敢偷我們趙府的東西,活膩歪了。”
趙虎橫眉豎眼,端坐在太師椅上,惡狠狠道,一張胖臉滿是快意。
聽到少爺的聲音,那動手之人下手更狠了。
“趙虎少爺,這小丫頭都被教訓過了,您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馬管家見狀,連忙勸說道。
“真打死了人,咱也不好交代。”
趙虎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給老子閉嘴,老子的事輪得到你插嘴嗎?”
“再說一句,連你三條腿給打斷。”
就在這時,被兩個仆從按住的紀玉清猛烈掙紮起來,淒厲嘶喊道:“住手,住手,你們這群雜碎,敢對一個弱女子這般,我弟弟不會饒過你們的。”
“你弟弟,那個廢物,哼。”趙虎聞言,嗤笑道:“他連我們家大門都進不步了,你還指望你弟弟救你啊。”
“都被教訓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力氣反抗,來啊,給老子繼續打,打得她動彈不得為止。”
聽到主人的命令,那魁梧隨從麵露狠色,下手更加使勁了。
“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暴喝猶如天雷炸響,從院外猛地傳來。
緊接著,嗖,一道幻影好似利箭般迅疾衝來,猛地朝紀玉清衝去。
“你是誰,敢擅闖趙府,找死不成?”
那魁梧仆從看到紀東歌飛竄而來,頓時大聲怒吼。
“滾!”
紀東歌看見姐姐臉頰紅腫的淒慘模樣,頓時怒火衝天,呲牙欲裂,猛地一記鞭腿抽過去。
那魁梧仆從見狀,臉色大變,連忙抬起雙臂格擋。
誰想到碰撞瞬間,一股可怕力道傳來,蓬的一聲,這魁梧仆從的雙臂瞬間粉碎性骨折,口中鮮血狂噴,整個人倒飛而出。
“混賬東西?”
“敢在趙府撒野,活膩了?”
旁邊兩位隨從見狀,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扔下紀玉清,一前一後撲向紀東歌。
“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紀東歌目光冰寒,猛地一拳砸過去,近五千斤巨力爆發,瞬間砸中左邊隨從臉龐。
蓬的一聲,左邊那名隨從瞬間牙齒崩飛,口中噴血,整個人宛若破麻袋般倒飛而出。
“給我跪下。”右邊那名隨從瞬間撲進,一記鷹爪抓向紀東歌胳膊。
紀東歌低哼一聲,瞬間反手抓住對方胳膊一扭。
“啊!”一道殺豬般的慘嚎聲響起。
哢嚓一聲脆響,這名仆從的右臂臂瞬間被擰成了麻花。
他還不解氣,直接掰手一捏,哢嚓,這隨從的手臂骨頭瞬間從皮肉裏麵刺出,當場被暴力扭斷,鮮血淋漓,當場發出淒厲慘叫,臉龐皺成菊花狀,算是徹底廢了。
“敢對我姐姐動手,吃了雄心豹子膽。”
紀東歌麵色陰寒,一腳踹在對方身上,直接將對方踹進後方魚池中,撲通一聲,濺起大量水花。
“東歌,你怎麼來了。”
姐姐紀玉清見狀,一臉驚喜道。
“姐,他們竟敢如此對你,畜生,這群畜生。”紀東歌見姐姐一副淒慘模樣,頓時咬牙切齒的怒吼道,雙眸瞬間通紅,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從腳底直竄腦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連忙扶起姐姐,低聲問道。
紀玉清眼淚婆娑道:“馬管家好心給了我一隻燒雞,讓我帶回去給你和母親嚐嚐。”
“沒想到被趙虎少爺撞見,便汙蔑我偷竊東西,叫人狠狠打了我一頓。”
紀東歌聽到這話,雙眸充血,狀若噴火,咬牙低吼道:“就為了這事,把你打成這樣?”
“該死,他們全部都該死。”說到最後,近乎咆哮起來。
姐姐為了養家糊口,日夜操勞,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明明才比她大四歲,可此刻卻比三十的少婦都還要憔悴,可見這幾年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