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鶴吧嗒吧嗒嘴一臉壞笑著說道。
“高老您老了,不知道年輕人的樂趣。”
“一男一女鑽進去反鎖了們,明顯是去那啥了,嘿嘿,你懂得。”
高賀年狠狠瞪了李雲鶴一眼。
“我懂你個錘子,你以為人家都跟你李大少一個樣啊!”
趙慶豐拉住姐夫高賀年笑嘻嘻的說道。
“姐夫不要生氣,他有張良計咱們有過牆梯,別忘了這是咱們的地盤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嘿嘿,咱們工作間裏麵有監控,無論那個王八犢子在裏麵幹啥,都得給我現原形。”
“哈哈哈.....”
“嘎嘎嘎......”
“你他媽早說呀,趕緊打開看看那犢子在幹嘛,我總覺得這小子要做的東西不一般。”
二老一少興衝衝的來到櫃台裏麵打開監控的顯示器,結果屏幕上烏漆嘛黑一片隻能聽到機器滋滋轟鳴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操!”
“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一定是把攝像頭擋了起來。”
“混蛋呀王八蛋,氣死老子了.......”
高賀年三人氣的暴跳如雷差點把顯示器砸了,工作間裏麵,陸飛則是忙的熱火朝天滿頭大汗。
雷擊木挑最好的部分車了一顆0.5的珠子,再把剛剛在店裏
買到的和田玉珠子車成同樣規格。
接著又車了八顆0.2超小的雷擊木珠子,在這八顆珠子上龍飛鳳舞的分別雕刻上“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字。
車珠子打孔刻字倒不算什麼,不過接下來的科目卻差點要了陸飛的小命。
那就是給每顆珠子上麵刻下玄奧的符籙。
對於道家而言,畫符籙都是對人的精氣神極大的消耗,更不要說雕刻了。
隻要開始下刀,就必須一氣嗬成,中間不能有任何的停頓,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陸飛現在這幅身體實在弱的可憐,一顆珠子雕刻下來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麵無血色了。
陳香雖然不明白陸飛雕刻的是什麼,但陸飛行雲流水的動作和那八個筆鋒犀利微雕字,足以夠得上大師級水平。
眼看著陸飛為了給自己製作法器累成這個樣子,陳香的芳心裏除了感動之外更多的還是心疼。
別的忙幫不上,隻好掏出香巾不斷的為陸飛擦汗。
累了休息,緩過來繼續幹。
十顆珠子雕刻完畢,陸飛用了將近五個小時。
為了子岡牌,陸飛真是拚了小命了。
工作間的門再次打開,高賀年剛想上前指責,不過當看到陳香攙扶著近乎虛脫的陸飛坐在沙發上,最終還是沒有罵出來。
李雲鶴心裏惦記著陸飛的雷擊木還沒有離開,此時湊上來給陸飛點上一支煙賤兮兮的問道。
“聽哥一句勸,勁酒雖好不要貪杯,在年輕也要節製啊!
”
陸飛狠狠瞪了一眼李雲鶴,有氣無力的罵了句滾蛋。
一口氣抽了三隻煙喝了五杯鐵觀音,陸飛這才緩過來一些。
高賀年湊上來小聲問道。
“忙活了半天,做的玩意能給我瞅瞅不?”
答:不能
“雷擊木下腳料能賣我一塊不?”
答:不能。
“你他媽拿雷擊木車珠子泡妞兒,就不能賣給我一塊?”
“怎麼說當初老子也幫過你不是。”
答: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