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城百年老店開到了小南門古玩市場,而且就開在了老貨們門店的正對麵,這下這幫老家夥可坐不住了。
小南門這些門店就是小打小鬧搗鼓一些工藝品,最近跟破爛飛合作,這才弄了幾件高端貨。
就這點兒實力在人家天都琉璃廠百年老店博古齋麵前,簡直是小孩兒過家家。
隻要博古齋開起來,用不了多久,老貨們的門店必將關門大吉。
於是老家夥們齊聚問寶齋商量對策,可研究了半天卻絲毫沒有頭緒。
所以一幫老貨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有公職在身的高賀年身上。
高賀年苦笑著說道。
“我已經不是汴梁文保一把了,過了元旦我就要去錦城上任。”
“再說人家手續齊全,合法經商,我就算是文保一把也無可奈何!”
玉翠閣的老板花正樹鄙視的說道。
“你龜孫就是慫,你就是當上神州文保一把,你也是慫逼一個。”
“老子們的門店黃了,你的問寶齋也好不了。”
高賀年也有些火大,瞪著眼睛說道。
“人家合理合法你要我怎麼辦?”
“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一把火把博古齋燒了,你花裏棒槌敢下手嗎?”
“我......”
“哼!”
“少說沒用的,你就是慫。”
“要是破爛飛那龜孫兒在這,他一準兒有辦法。”
“咦?”
老貨們正在爭吵,沒有發言權的趙慶豐猛然抬頭,發現一隻肉乎乎的狗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
看到這
個狗頭,趙慶豐霍然站起,抄起雞毛撣子就追了出去。
“釘子戶,你他媽給老子站住,賠老子的撣瓶。”
奇奇轉身就跑,趙慶豐緊追不舍。
剛追到門外趙慶豐突然急刹車,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喊道。
“破爛飛?”
“真的是你?”
“你龜兒腳咋了?”
“讓狗咬了?”
趙慶豐喊了一句破爛飛,就像吹響了集結號。
店內的老貨們全部跑了出來,一看真是陸飛,一個個激動的跑過來揪耳朵,捶胸口,拍後背,不知道該怎麼親熱了。
他們是抒發激動心情,陸飛剛養好一半的外傷可受不了了,疼的陸飛齜牙咧嘴直罵娘。
陳香趕緊護住陸飛大聲喊道。
“各位老前輩,你們別這樣,陸飛身上有傷啊!”
“有傷?”
“咋搞的?”
“破爛飛,你老是交代,你是敲寡婦門了還是刨絕戶墳了?”
“說,到底幹什麼天妒人怨的缺德事兒了,怎麼還負傷了呢?”
“噯噯,你們說的都不對,我猜破爛飛一定是勾引人家老婆被人捉奸在床打成的這樣。”
一幫老貨毫無底線的開玩笑,把一旁的陳香臊的滿臉通紅。
“都他媽給我閉嘴!”
陸飛大聲吼道。
“都要喝西北風了,還有心思拿小爺開涮,你們心真大。”
一句話,老貨們全都愣住了。
朱大海抓著陸飛的手用力的晃了晃。
“破爛飛,大家朋友一場,你可不能跟高賀年那龜孫一樣,你得給我們指一條明路
啊!”
“朱大海,我他媽是不是刨你家祖墳了,你怎麼專門跟老子作對啊!”
“是不是當老子好欺負?”高賀年怒懟道。
“都閉嘴吧!”
“有什麼話進去再說,大庭廣眾吵吵巴火的,老碧蓮還要不要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飛在這幫老貨們的心目中已經成為統帥級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