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路上,張豔河打電話給自己,要自己拿物件兒參加鑒寶大會,被陸飛一口回絕。
回到家,看到張豔河還沒有離開,陸飛就是一皺眉。
“你怎麼還不走?”
“走什麼走?”
“我說的事兒你還沒答應我呢,我能走嗎?”張豔河說道。
“我跟你說的很清楚,東西我沒有,鑒寶大會我也沒興趣參與。”
“很晚了,我就不送你了哈!”
陸飛說著就要回屋,張豔河大步上前一把拉住陸飛苦著臉說道。
“破爛飛,你不能這樣,救場如救火啊!”
“明天就是海選的最後一天,咱們這邊連一件拿得出手的物件兒都沒有。”
“過幾天複賽也要來這裏進行,別的市都拿出好東西,咱們省府東道主卻拿不出,丟人不?”
“你說說,丟人不?”
“你丟不丟人,跟我有關係嗎?”陸飛說道。
“怎麼沒關係,你是錦城人不?”
“作為錦城人,你就不該給家鄉做點貢獻嗎?”
“我們拿不出好東西,丟的不是錦城博物館馬國輝的臉,丟的是咱們錦城的臉啊!”
“我要求不高,不用你拿汝窯,《鍾馗圖》之類的出來,你就把子聰大師的硨磲念珠拿出來參賽成嗎?”張豔河說道。
陸飛淡淡一笑道。
“老張頭,你少跟我這裝可憐,這招你用的太多了,在我這完全不好使。”
“錦城人那麼多,你愛找誰找誰,打我念珠的主意,門兒都沒有。”
“就這樣吧!”
“小爺困了,慢走不送。”
“破爛飛,老子這樣低三下四求你,你丫油鹽不進是吧?”張豔河大聲吼道。
陸飛一瞪眼說道。
“東西是我的,借是人情不借是本分,你跟我吼個屁呀?”
“你讓我幫忙當評委,小爺也遂了你的心願。”
“找我幫忙看畫,小爺連衣服都沒換就趕了回來。”
“小爺已經給足你的麵子,你還想怎麼樣?”
“你不但不知足,還打起小爺念珠的主意,你是不是覺得小爺好欺負啊?”
陸飛這樣說,張豔河臊了個大紅臉,竟然無言以對了。
高賀年站起來說道。
“破爛飛,這也不怪老張著急。”
“你不知道,地方博物館那些狗逼,說話一個比一個損。”
“咱們拿不出好東西,非得被他們笑話死不可。”
“那滋味兒,不好受啊!”
“大家都是朋友,你行行好,就當幫忙了還不成嗎?”
陸飛微微點頭說道。
“你這也叫人話,像張領導那個,聽著就別扭。”
“求人就應該有個求人的態度,一會兒道德綁架,一會兒玩威脅,我幫你們就是應該應分,不幫就是大逆不道,你們憑什麼?”
“小爺是該你們還是欠你們的?”
張豔河紅著臉說道。
“你小子口下留德,我這不是著急嗎?”
“被那幫老東西指手畫腳的挖苦,那滋味兒真不是人受的呀!”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朋友,破爛飛你義薄雲天,不能見死不救是不是。”
“
況且,我們又不是要你的東西,就用你們聚寶閣的名義參賽就成,這不也是變相的給你們聚寶閣打廣告嗎?”
“明天就是海選的最後一天了,你不幫忙,我們這一關,真的不好過呀!”高賀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