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逼著賈元下命令進去搜查,張豔河卻堅決反對。
“賈老總,我覺得咱們不能進去。”
“一開始咱們進去屬於串門,現在高老把事情挑明,再進去就是搜查。”
“查得到還好說,萬一沒查到,咱們如何向陸飛交代?”
“我相信陸飛的人品,更何況陸飛手中重寶無數,二祀其卣還不至於讓陸飛鋌而走險。”
“我建議先給陸飛打個電話,如果陸飛不知道二祀其卣是國博失竊之物無意中收回來,陸飛一定會承認的。”
“如果陸飛否認,二祀其卣一定就不在陸飛手中。”張豔河說道。
“張豔河你不要把破爛飛說的那麼高尚。”
“我早就說過,那個狗雜種就不是什麼好鳥。”
“憑什麼那麼多好東西都被他遇到?”
“真要是深入調查,我相信,他那些東西至少多一半兒都來曆不明。”
“現在證據確鑿,二祀其卣就在陸飛手中。”
“你阻止我們進去搜查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張豔河是破爛飛的幫凶不成?”高峰麵紅耳赤的喊道。
張豔河冷哼道。
“高峰,念在孔老總和賈老總的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否則就憑你誣陷我這幾句話,我就能告你誹謗!”
“你說陸飛不是好東西,這我承認。”
“但我也知道,陸飛就算再不是東西,也比你這個心胸狹隘背後捅刀子的卑鄙小人強。”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跟你說話!”
“你.....
..”
高峰氣的雙眼猩紅還要怒懟張豔河,卻被賈元拉住。
“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
“我覺得這件事也有古怪。”
“照片是在陸飛家外麵拍到的,而且照片中並沒有陸飛出現。”
“就根據這張照片斷定陸飛收取賊贓,實在太過牽強。”
“老張說的對,還是先給陸飛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說。”賈元說道。
賈元這麼說,可把高峰氣的不輕,剛想要讓賈元改變主意,張懷仁拄著拐棍湊了過來。
別人沒搭理,張懷誌拉住張豔河問道。
“小張,你還認得我不?”
張豔河跟高峰正顏厲色,但對待張懷誌卻客氣的不得了。
“老爺子,看您說的,我怎麼能不認得您啊!”
張懷誌點點頭說道。
“認得就好。”
“小張,我剛才聽你們吹胡子瞪眼的說什麼賊贓啥的,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張豔河微微一笑道。
“老爺子,沒什麼事兒,我們說別的呢,您不要擔心哈!”
“不是小飛又惹什麼禍了吧?”張懷誌問道。
“沒有,小飛好得很,他能惹什麼禍呀!”
“您放心,沒事兒的。”張豔河說道。
聽張豔河這樣說,高峰鼻子都要氣歪了。
“哼!”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跟破爛飛那狗雜種都是一夥兒的。”
“還有你老五,那狗雜種給了你什麼好處?”
“你身為文保一把,群眾舉報證據確鑿你卻置之不理,反倒處處為破爛飛開脫,你是怎麼想的
?”
“你這麼做對得起師父嗎?”
“大師兄您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呀!”賈元氣呼呼的說道。
“哼!”
“你不用解釋,你們都顧忌破爛飛是吧,老子不怕他。”
“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把東西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