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其他人，你們組團給人家跪門，人家能答應嗎？”
“做人要懂得感恩，更要知足。”
“拿著老子的大局觀做文章，那就是不要臉了，你懂嗎？”
陸飛把話說道這個地步，關海山就算再迫切，也不能說什麼了。
兩人這一吵，場麵頓時有些尷尬了。
付玉良笑了笑試探著問道。
“那啥，咱們說點兒別的行嗎？”
“你想說啥？”
“破爛飛，你這些寶貝蝸居錦城，實在有些暴殄天物。”
“咱們博物館之間，經常串換著展出，讓更多人見到神州的民族瑰寶。”
“你看看，咱們可不可以也效仿一下？”
“你的意思是借調我的物件兒去你們博物館展覽？”陸飛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不光是借你的。”
“打個報告，我們的東西也可以借給你展出。”
“這就叫互惠互利互相幫忙，雙贏啊！”付玉良說道。
陸飛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
“不過，咱們官私兩家合作，會不會犯規矩？”
“這個簡單。”
“跟別的私人博物館不可以，但以你的地位，打個報告應該可以批下來。”
“隻要你同意，我親自打報告。”
“行！”
“我同意了。”
“隻要上邊批下來，我這裏除了柴窯和七重寶函阿育王塔之
外，所有的物件兒都可以借調。”
“你做一個合作預案直接跟老孟對接就可以。”
“不過，最長期限不能超過三個月，一次借調不能超過十件。”
“真的？”付玉良興奮的問道。
“廢話，我啥時候忽悠過你？”
“哈哈！”
“破爛飛你實在太仗義了。”
“就這麼說定了，回頭哥哥請你喝酒。”
付玉良開了先河，其他博物館的老貨們頓時把陸飛圍住。
“破爛飛，我們也要跟你合作。”
“還有我......”
一時間，展台前徹底亂套了。
“靜一靜，都靜一靜。”
“借東西沒問題，不過，你們也看到關海山那個揍性了。”
“他正在跟我慪氣，他能給你們上報嗎？”
唰——
陸飛說完，數十雙眼睛同時看向關海山。
“破爛飛你放心，他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上他們家睡覺去。”
“對！”
“我們一家五口就跟他死磕到底了。”
“噗......”
關海山好懸氣吐血，狠狠瞪了陸飛一眼說道。
“破爛飛，你小子竟然挑撥離間，你太壞了。”
“我他媽什麼時候說過不同意了？”
“好！”
“既然老關頭同意，你們拿到批示，隨時過來找老孟。”
“不過，我這裏也有我的規矩。”
“開業前一個月不行。”
“我還需要這些東西招攬人氣兒。”
“還有，每次合作僅限於五家，每家一次借十件，周期不得超過三個月。”
“而且必須是交換。”
“否則
，老子這裏一次性就被你們搬空了，還展出個屁啊！”
“對了，還有一個條件。”
“所有博物館都可以合作，但國博除外。”
“我們永遠都不會跟國博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