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閨蜜哪見過這種架勢,腿都哆嗦了:“你、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謝朗回答:“來跟你們這個好姐妹討債的,隻是你們不走運,跟她在一起。”
“討債?嫣然你欠他們錢了嗎?”一個閨蜜驚恐地看向夏嫣然。
另一個閨蜜也壯了膽子:“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啊,嫣然可是霍家外孫的女朋友啊,她又不差錢,怎麼可能欠債?……嫣然,你要不要打電話讓趙之恒來處理?”
謝朗諷刺:“霍家外孫的女朋友?”
一個保鏢走過去,則將夏嫣然的墨鏡飛快扯下來,又不顧她掙紮,將她的劉海掀上去,反手將她製服住,讓她沒法掙脫。
夏嫣然略微腫脹的眼睛、額頭上還沒好的傷痕,統統暴露在眾人麵前。
兩個閨蜜一驚,今天夏嫣然戴著墨鏡,隻說是最近皮膚敏感,過敏了,兩人也沒在意,可這會兒一看,怎麼不像是過敏,倒像是……被人打了?
謝朗聲音響起:
“她臉上就是趙之恒親手打的,你們覺得霍家外孫會管她嗎?”
“你們不是真信她會被霍家外孫迎娶進門吧?”
“她是個什麼人,別人不清楚,你們身為閨蜜還不清楚?刁鑽跋扈,連親人都要踩一腳。”
兩個人倒吸口冷氣。
夏嫣然臉色就跟熟透了的茄子一樣,既羞恥又狼狽。
在朋友麵前,她一直就是即將成為霍家外孫媳婦兒的幸運兒,被趙之恒這麼個金龜婿寵著。
如今被撕破臉,隻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謝朗又看向兩個閨蜜:“怎麼,你們是打算留下來,幫她還債?”
兩個女人登時吸口氣,雙雙搖頭,頭也不回就跑了。
看這樣子,很長時間都不敢再找夏嫣然了。
門關上後,包廂內一片死寂。
夏嫣然緩過神,用力掙紮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
霍經年全程一直沒說話,此刻一雙被極寒覆蓋的眸子才望過來。
夏嫣然被他一看,就像被注射了一劑針,癱軟下來,不敢動彈了。
“這麼喜歡背後告狀,說人閑話,嘴巴留著也是個禍害。”
一個眼神示意下去,一個保鏢拿著什麼走到夏嫣然跟前。
是一根粗長的針,還有一卷線。
這是幹什麼?
……想要縫她嘴巴?
夏嫣然後背冒出冷汗,尖叫著掙紮起來:“不要……我錯了,對不起,霍先生……”
霍經年臉色毫無波動,非但沒有任何憐憫,眉心更添了幾分不耐煩。
錯了?
已經給了這女人一次機會,卻還是屢教不改,繼續私下玩弄小手段,現在說對不起,有用?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不小懲大誡,還要繼續蹦躂下去。
謝朗搖頭, 夏嫣然也是作死。
二爺生平最容不了告小狀的人。
說起來,還跟二爺的母親霍太太有關係。
當年,就是有人背後告狀,搞些小動作,才害得霍太太最後……
二爺也被霍老爺子送去外國。
夏嫣然這次背後告狀的舉動,簡直就是逆著二爺的龍鱗在撫,觸犯了二爺最大的忌諱!
光看二爺親自過來督促夏嫣然受罰,就足以證明他這次是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