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經年看一眼安俏佟,淡然目光中暗藏厲色殺機,讓安俏彤打了個寒戰,閉上嘴,不敢說什麼了。
他看向霍還山,語氣凍結了幾分:
“她大伯的確不是個東西。不過,我能保證,她跟我的時候,是完璧。不是別人說的那樣。”
安俏彤冷笑:“完璧?現代醫學發達得很,她指不定做過什麼手術!二爺你可別被她蒙蔽了!”
又看向霍還山,乘勝追擊:
“老爺子,不是我說人閑話,我隻是怕霍家被這種作風不正的下九流女人給騙了啊!我早就說這種女人留不得,肚子裏的孩子怕也是有問題的,隻是先前不敢直說,現在老爺子總該清楚了吧!”
她在霍家地位不一般,在霍老爺子麵前形象不錯,說話還是有份量的。
霍還山對安俏彤的信賴自然比對夏嫵強百倍,儼然被說動心,臉色跌宕起伏,盯著夏嫵的臉色也越發陰沉。
夏嫵見霍老爺子傾向安俏彤,睫一眨,抬起小臉,忽的說:
“我作風不正、下九流,那麼安小姐你給二爺下藥算什麼?”
安俏彤被她問得一個膽寒:“你什麼意思?”
霍經年也是臉色一動,看一眼夏嫵。
夏嫵也就不客氣了:
“我和二爺初次見麵的那晚,你也在酒店,還偷偷指示酒店服務員在二爺酒裏下藥,那藥是什麼,就不需要我詳細說明了吧?”
“為滿足自己的目的,給人偷偷下藥,到底誰才作風不正,誰下九流?”
霍經年眼神瞬時冷沉了幾分,大概明白了什麼,深深看向安俏彤,目色雷厲。
難怪那晚他控製不住自己,被夏嫵一撩,就上了鉤子。
平時,他的自控能力不可能那麼差。
他還以為是夏嫵給自己下了什麼藥。
原來,不是夏嫵,是安俏彤。
他又誤會了她一次。
安俏彤冷汗直冒,刷的站起身:“胡說八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轉移注意力嗎?”
夏嫵不緊不慢:“我隻是想告訴大家你是什麼人。你能做得出這種事,你說的話也不足以信任。誰都有資格說我,唯獨你沒有資格。”
“我沒有!”安俏彤漲紅了臉,看向霍還山,“老爺子,這女人誣陷我,無非想轉移風向!我真的沒做過這種事!”
霍還山半信半疑。
一來他清楚,安俏彤喜歡老二,可老二愛搭不理,她就算一時情急,做出下藥的事,也正常。
但二來,他又不信看著長大、在自己麵前一向乖巧的女孩會有這種下作手段。
隻能嚴厲地看向夏嫵:“你要是沒證據,就別瞎說!”
夏嫵說:“她指使下藥的酒店員工叫劉豔,老爺子派人去一查就知道了。應該不難。”
說到這裏,又看一眼安俏彤,諷刺:“其實就算不查,也很清楚。”
拿出手機,調出幾張照片,亮在眾人眼前。
是那個叫劉豔的酒店員工下班後,換了自己的衣服,走出酒店員工通道的樣子。
製服脫下,換了自己的衣服,手裏拎著的居然是愛馬仕上個季度的荔枝紋皮包!
是宋圓圓在酒店那邊蹲了兩天,幫她拍到的。
霍經年唇邊冷意更加豐盛。
那款愛馬仕包,就算是二手貨,也將近五六十萬,能抵小城市的一套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