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經年盯著她一頓操作,卻似乎並沒很高興,臉色反而有肉眼可見的涼:“我應該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再插手這件事,要是沒記錯,你好像也承諾過,不會再管了。”
夏嫵動作一滯,放下手機,捏細嗓音,盡量讓他發不出火:
“…我確實沒打算管。可,我也是昨天無意發現了林管家的異常。”
霍經年不接受她的解釋:“那你昨天為什麼不跟我說。”
“還沒查清楚,我跟你說了也沒用,現在確定了,這不就跟你說了嗎?”
男人輕勾起唇,“要不是被我抓到,你會主動跟我說嗎?”
夏嫵沉默了,半天,鼓起勇氣,仰起臉蛋:
“其實也沒什麼危險……我也隻是想盡快找到這個幕後害人的人,大家也都省心。”
霍經年笑意仍舊沁透了寒氣:“如果林管家真的是這個幕後人,剛才發現你在搜他的房間,得知你清楚了他的底細,狗急跳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夏嫵說不出話。
其實她有點委屈。
雖然她也懂,他是擔心她肚子裏的孩子受到傷害,才不讓她碰這事。
可,明明是她幫他找出來嫌疑人,怎麼還要被他罵?
卻也懶得跟他爭,說:“就當我這次做錯了。你想罰就罰吧。”
大不了下個月的二十萬扣了。
霍經年看出小尤物的不服氣,朝她走近幾步:“這是你說的。”
夏嫵抬起頭看他,還沒來得及多想,一陣熱風襲來,整個人被他卷了過去,與他堅實健碩的胸膛撞擊了一下。
紅唇被灼熱欺上。
這次的吻,比以前大力蠻橫許多。
仿佛是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
勾,纏,攪。
淩厲攻勢下,她已嬌喘籲籲,潰不成軍,卻也不敢過於掙紮。
這些日子她也看出這男人的性子,你若反抗,得來的會是更大的懲罰。
她隻能把兩隻手勾住他脖頸,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被晃得厲害。
他察覺到她支撐得有點辛苦,幹脆就將她腰一摟,抱離地麵,將她抵在旁邊的牆壁上,繼續俯下臉,強行享用她的紅唇貝齒軟丁香。
她真的好甜。
就像那種汁液充沛,讓人一咬就一口水,吃了一口就停不下來的水果。
第一次還能說是自己被安俏彤下了藥,才控製不住。
可現在,他才發現,她本人就是一味藥。
能勾起他火氣的,活生生的藥。
他真的很難。
到了最後,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
因為他開始越來越難受。
她在他占有欲極強的親吻中,也逐漸意亂情迷。
比起前幾次,竟……
不那麼排斥了。
怎麼回事,難道是習慣了?
她臉蛋熱得更凶,卻卻又感覺到什麼,下意識偏了偏臉,想推開他:
“二爺…等一下……”
“怎麼了。”騷亂沙啞、集聚火氣的嗓音在她耳畔攀爬而起。
“你……你手機磕著我了。疼。”她無辜控訴,目光朝他緊貼著自己的西褲口袋那邊看去。
霍經年眉心一蹙,手機?
“我手機沒有放在褲子口袋裏。”
所以,那是什麼磕著她了?夏嫵臉色一僵,忽的明白了什麼。
霍經年也反應過來,總算恢複了點理智,被火灼燒的俊美容顏稍微冷卻,將她放下地。
“罰完了。睡覺去。”
雖然很想要她,但他還是沒忘記她處於懷孕早期的事。
夏嫵紅著臉,趕緊朝臥室走去,走了幾步,才想起什麼,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