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嫵憋笑差點憋出內傷。
夏母聽霍太太也是願意的,而且聽上去與霍先生一樣,也很是喜歡女兒,終於舒了口氣,還有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她徹底打消懷疑的重點。
原來霍先生夫妻寒假要去旅遊,不在家。
家裏沒男人,少了很多麻煩,她就放心多了。
而且這麼聽起來,霍家夫妻關係很恩愛,很親密呢,霍先生對女兒怎麼可能還有心思?
她恐怕真的是想多了……
這麼一想,夏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有錢有勢,有可愛聰明的兒子,夫妻又恩愛,怎麼還會對女兒居心叵測?
霍先生隻是單純賞識女兒吧。
有錢人,也根本不在意這麼點付出。
卻把人家想成了打女兒算盤的壞人。
她再沒有什麼懷疑了:
“好,那我家小嫵就打擾你們了。”
霍經年見目的已達成,也就掛了電話:“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慢用。”
夏母見他要走,忙用胳膊搡搡女兒:“小嫵,愣著做什麼?去送送霍先生。”
夏嫵很想說不用了吧,卻也不好推脫,隻能站起身,跟在霍經年身後,離開包廂。
包廂距離酒樓門口有一條長走廊。
夏嫵默默跟在男人身後,走廊快走到盡頭,前麵的修長身影才驀的停下來。
她沒預料他會突然刹車,一個猝不及防撞了上去,幸好,霍經年及時轉身,將她腦袋護住,長臂順勢滑下去,握住她軟腰,一個調轉,將她柔柔壓在旁邊的玻璃牆壁上,俯下頭頸:
“表現還行吧?”
剛剛在夏母麵前紳士溫柔,客氣有禮,此刻化為纏綿親昵。
走廊兩邊都是銀白色玻璃牆壁。
她看到對麵的玻璃裏映出他將她壓在牆上的曖昧姿態。
可能知道夏母就在不遠處的包廂裏,她異常緊張,生怕媽媽出來看見。
那麼,就前功盡棄了。
她隻想讓他快點走,應付:“嗯,很好。”
他看出她的緊張,知道是怕夏母發現,薄唇彎了彎,非但沒鬆開,反而更貼近幾寸,湊到她耳邊:
“放心,你媽有崔姐看著,不會出來。”
她稍舒了口氣,又小聲說:“今天謝謝你了。我媽媽應該不會再懷疑了。”
他看她可能在室內待久了,臉蛋兒紅撲撲的,一副嬌豔動人的姿態,心生了癢意,手指絞住她一束發卷,繞在指腹,低沉了嗓音是:“就一句謝謝?”
她心跳得厲害。
若是在恬園或者私密場合,倒也算了。
這會兒可是公眾場合。實在做不出來。
卻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不給他點兒甜頭,他怕是不會走的。
她扶住他健碩手腕,踮腳,迅速在他頰上親了一親,他卻並不滿足,見她親完了就滑下去,一把抓住她纖腕拉進懷裏,俯下臉,欺上她唇。
她瞪大瞳仁,看見對麵的玻璃裏自己被抵在牆上,雙手被強製壓在頭上,被男人肆意親吻。
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與他親昵的畫麵,近在咫尺,那樣清晰,清晰到叫陪她臉紅心跳,渾身升溫,想要輕輕推開他,得到的卻是他的回饋,她再不敢動了,隻能乖乖縮在他懷裏,接受著他賜予的狂風驟雨,又心裏祈禱著不會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