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玲拿出一個普通的雪梨果遞給他,自己則是拿了一個草莓。
“但今日你們幫了我的忙,我們之間有了因果,我可以承諾你們每個人一件事。”
白曉玲很大方的直言。
“不用——”
“不用說你們不需要,動蕩將起,你們還是要做好準備才好。”
蔡書記的臉色一正:“動蕩?”
國家剛剛安穩沒多少年,真的穩定發展,怎麼會有動蕩呢?
白曉玲咬了一口草莓尖尖細嚼慢咽,這才回道:“這我可不清楚,隻知道某些有利於國家進步的決策下去之後,難免會被有心人矯枉過正,不是嗎?”
她並不看向蔡書記,專注的看著釣魚的那幾個人。
“別人我幫不上忙,但我與你們之間已然有了因果牽連,我的幫助,你們會需要的。”
蔡書記默不作聲專注的吃著手裏的梨子,白曉玲也若無其事的吃完手裏的草莓。
白曉玲這時候才看向一臉正氣的蔡書記:“叔叔,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照顧的人落難了,你可以安排他們去花省的白家村,直接報我名字,就可以。”
她的語氣很誠懇,半點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她已經與大花生建立了意識相連,並且讓大花生給村長爺爺傳話,村頭的牛棚留著,不讓災民們使用,因為沒多久就會用上了。
蔡書記低眉沉思,小大師這話是在點明他在這次動蕩裏會存留下來嗎?
“請問小大師,是哪個鎮子的白家村?”
白曉玲甜甜一笑,這就尷尬了不是,她隻知道他們那個省是花省啊。
“我不知道啊,在家的時候沒有出過遠門呢。”
蔡書記:……
花省是北方,現在他們所處的地界是南方,這叫……沒有出過遠門?
白曉玲拿出了一塊木牌,想一想又收了回去,換成了石牌,遞給蔡建業。
“三五年內我是不能出現了,防止不小心幹涉到正常發展,但是我的承諾依舊有效,屆時握著這塊玉牌,心中想著去找我,它會帶你過來的。”
這與給大熊的石牌不一樣,大熊的那塊牌子就是個導航,而這一塊給蔡建業的,是一個遠程定位千裏傳送符籙。
白曉玲好心提醒:“不到緊要關頭,不要用它哦。”
要是這位大叔回頭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想著要見她什麼的,嗖一下憑空消失,那又要亂套了。
天知道她這麼個小豆丁的身體,這麼幾天高強度的工作有多吃不消……
“那怎麼用?”蔡建業新奇的,翻來覆去看著牌子。
“敕令,啟。”白曉玲笑眯眯,站起來走了兩步。
蔡建業若有所思跟著念叨:“敕令,啟。”
“噗——”要完。
白曉玲嘴角抽搐的,快步離開原地。
砰——
坐在藤椅上的蔡建業突然消失,再出現就是白曉玲剛離開的那個原地,因為他是坐著的,失去了支撐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將蔡建業整個人摔懵了。
中年大叔顧不得整個後背的疼痛,快速坐起來,看了看手中牌子,又看了看他剛剛坐的藤椅,再看向白曉玲。
“這、這——”激動的語無倫次。
白曉玲強忍住嘴角抽搐,笑的高深:“如叔叔所見,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