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蔡建業第一時間將人送過來的心思。
白曉玲初遇蔡建業與泰以,就已看出了今日。
但是她來這個世界是養老的,所以很大層麵上,她就相當於一個擺設。
小事情能動,比如偷摸的將被國外囚禁的林研究員偷回來這樣的不傷筋動骨的事情。
大事,她現在一身即將爆破的能量,也不能幫啊。
前幾天她出去試過了,半魔在她手下一招沒過就被摁死了。
她:……得虧半魔是自己的身體,不然他她手裏就多了一條無辜的人命。
對於她來說,魔好收拾,但是將魔物從人體裏分離出來,這是個精細活,目前的她粗手粗腳,她能怎麼辦?
還不是得抓著豐昌上啊?
“所以目前確定的是,老教授的兒孫是在歹徒手裏?”
“叫我過去是為了確定人在哪兒,然後將他們偷摸帶回村是吧?”
白安慶點頭:“應該大致沒差。”
白曉玲欣慰點頭:“那就好,這點事我還能做。”
兩個人到了牛棚那一排房子,早前收到風聲,村裏就連夜修起了這一排的草房子。
村長幾個老大爺早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他們旁邊還有幾位身上手上臉上帶傷的。
白曉玲嘴角抽搐,小眼神兒對著村長瞪了又瞪。
咋的,打算將她暴露人前?
周大餘一拍腦門,嗐,給忘了。
對他倆使了個眼色,周大餘放開嗓門:“怎麼了,豐大師沒請過來嗎?”
白安慶反應很快,頹廢的回:“是啊,老叔,豐大師好忙,讓我叫玲玲帶過來問一下問題。”
“哦,這個事我都知道了,我來說。”
周大餘將兩人帶進去,在方桌子邊上一個個坐下。
“玲玲,是這樣,劉教授我打了幾個電話告訴京都那邊,他的孩子們消失了。這樣,反倒更能起到保護作用。”
白曉玲不說話,假裝聽不懂吧,不然以後學的也更多。
白大茂竟然一臉茫然:“悲哀過度的劉教授,就因為這麼一封信,就對自己信仰的國家產生了懷疑……”
劉教授過來之後,應該屬於挺樂觀的教授了。
生活態度向來積極向上,但是匪徒的一封信,摧毀了一切。
受輕傷的趙教授歎了口氣:“這也說明,居心叵測的匪徒挑撥成功了。今天這一鬧,也不知多少人堅定不移的心思動搖了。”
徐老徐文山一咬牙:“明知道對方可能不會信守承諾,卻不得不這麼做。”
林德業看著昏睡中的劉教授,他手上的白布已經被血慢慢映紅。
“玲玲,有辦法吧?”他低聲的問。
他的兒子大柱就是孩子救回來的。
少女嘴角抽搐,微微抬頭將麵前這十幾位老人的臉看了個透。
很好,她這幾天有的忙了。
“我、會一些相麵之術,各位爺爺稍等,我進去看看劉爺爺就出來。”
輕輕呼了一口氣,她慢慢走進房間。
劉老教授身上的死氣還在,而且牽連很廣,外麵幾位受傷爺爺都沾染到了。
她不幹預,這麼一些人可能全要交代在白家村。
外麵想看白家村樂子的人也會如願。
但是一旦幹預,白家村到底哪兒特殊外麵也就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