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好那隻是表象,我知道兩人好多方麵不和諧。”白文不以為然地說,“白斌綿綿善善的,小吳野得像個母夜叉,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對。隻不過是與白斌同齡的女孩少,加上兩人是同學,就這麼陰差陽錯地在一起了。我個人是不讚同白斌和吳小異在一起的。”
果然,她看到胡鳳嬌的眼中透出一絲亮光。
“白文,”胡鳳嬌說,“不管怎麼說,現在白斌和小吳正在談戀愛,你再也別說這些話,否則我要生氣了。”
“好吧,不提了,嘴強心受苦!”白文笑了笑,“男人都是理性動物,選擇伴侶總是考慮得很多,他們往往裝模作樣地和一個人談著戀愛,心裏卻惦記著另一個。以前白斌就問過我關於你的情況,還誇你漂亮。他從小是個爹不親娘不疼的孩子,也許心裏更依賴一個願意充當母親角色的人,小吳不具備這個特質。好了,不說了。”
白文住了口,但看到胡鳳嬌的臉上明顯有了一些鬆動。
她是這樣想的,她要了解胡鳳嬌喜歡白斌到了什麼程度,是“有他五八,沒他四十”,可有可無的那種,還有愛到骨髓裏的,“非他不嫁”,可能“因愛成恨”的那種。
如果是前者,那就讓兩人徹底遠離,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如果是後者,那就隻能讓他們在一起。
盡管胡鳳嬌對白斌的喜歡掩飾不住,但想要從她口中探聽到這個喜歡的程度,還是很難,她在冷靜的狀態下,自然不會把內心的真實想法毫無保留地說給白文聽的。
忽然之間,白文想到了一個辦法:讓她不冷靜,酒後吐真言。
兩人溜達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
晚上八點開席,和春節聯歡晚會同步。
大家中午酒足飯飽,此時還未消化,所以餃子沒多包,小小的兩盤,還有中午剩下的殘席,雖然照例喝酒,但每個人都表現得不積極。
然而白文卻忽然來了興趣,頻頻舉杯,而且要男女一視同仁,必須要喝同等的量。
她自己先打了個標樣,每飲必盡,然後慫恿胡鳳嬌也按照她的標準喝。
白文經常出沒酒場,對於酒場上的那一套自然十分熟悉,胡鳳嬌經不住勸說,便也喝了幾杯。
鄭建強見老婆如此好客,馬上也來了精神,幫襯著白文勸胡鳳嬌喝酒,生怕慢待了客人。
吳大同酒量驚人,自然也樂意參與其中,況且還有他的真命天女在場,不能丟了勇氣。
胡鳳嬌喝了幾杯,有了點醉意,便也不再推辭,人也放得開了,和大家興致勃勃地聊了起來。
隻是白斌推著不喝,即使喝,也隻是端起杯子意思一下。
“白斌,你今天可是表現欠佳啊!”鄭建強埋怨道,“不行不行,必須幹了,大家都幹了,連小胡都幹了,你不幹怎麼能行?”
白斌笑笑解釋:“我晚上還有事,不能喝了,鄭哥,我喝酒什麼時候偷奸耍滑過?能喝我肯定喝,不喝就說明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