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定在定東市皇室大酒店,安海漁不知從哪裏叫來幾個男人坐陪,聽介紹都是這總那總的,要麼是某局,要麼是某長,不是成功人士,就是正走在成功道路上的人士。
這些男人,像眾星捧月一樣地把白文簇擁在中間。
不得不說,安海漁很會照顧人,他緊挨白文坐著,不時地低聲詢問她幾句什麼,不時地叫服務員給白文添茶。
每當上一道新菜,他就撥動玻璃轉盤,待那道菜停留在白文麵前時,他就及時刹住,指著那道菜說:“女士優先!”
等白文說聲謝謝,夾一筷子菜放在自己麵前的盤子裏時,他才把轉盤撥向別處。
白文雖然愛喝酒,但酒量並不大,很快就有了醉意,言談舉止就有點不知輕重,和安海漁之間也有了點曖昧。
白武頗覺尷尬,但不便說什麼,他現在的身份雖然是會長,但隻是表麵上的,整個商會還是安海漁說了算。
隨著安海漁和白文的舉動越來越放肆,白武實在坐不住了,畢竟那是他親姐,而且已經成家,便起身說:“安秘書,你把大家招待好,我喝多了,提前撤了。”
“好的白會長,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酒店開間房睡吧。”安海漁說。
白武離開包間,本想回公寓,下了樓,想了一會兒,又返回去開了一間房。
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聽到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我要回家……”這是白文的聲音,顯然她喝多了,說話咕咕噥噥,含糊不清。
“別回了,房間都開好了,明天讓我們司機送你回去。”
“小武呢?”
“不知道,可能睡了吧。”
白武立刻警覺起來,豎起耳朵聽,腳步聲漸近,接著聽到兩聲嘀嘀的電子音,啪的一聲,好像是隔壁的房門被推開了,接著又聽到關門的聲音。
白武神經質地跳下床,找了一個茶杯,倒扣在牆壁上,把耳朵貼在杯底上傾聽隔壁的動靜。
這是他以前住賓館時得出的經驗,這樣聽得更清晰。
他經常能聽到隔壁男女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每每興奮不已。
可現在隔壁是自己的親姐,這讓他感覺異常難受。
聽得出來,安海漁在對白文開始動手腳,白文在反抗,嘴裏說著:“你別這樣……”
聽得出來,安海漁並沒有停止他的非禮行為。
“你起開,我是你們白會長的姐姐,他知道了,一定饒不了你的……”
但安海漁似乎並沒有被威脅到,繼續侵犯著白文。
一股怒氣衝上頭頂,白武的血性被激發了出來,緊緊地握緊拳頭,但他的拳頭隻是打在了無辜的牆上,篤篤有聲。
隔壁的聲音還在繼續,白文似乎還在反抗著,隻是不那麼激烈了。
白武放下茶杯,在房間裏暴躁地走動著,而隔壁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這代表著白文已終止了反抗,開始享受。
她也許並不知道,她的親弟弟此刻就住在隔壁,所以毫不遮掩自己的叫聲,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她的聲音尖利刺耳,似要穿透厚實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