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下班鈴聲響起,陳天放下手中的工件,胳膊向上伸直,伸了一個懶腰。稍稍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腰部,讓勞累了一上午的身體舒緩一下,然後和車間的工友們一齊朝食堂走去。
秦淮茹因為上午又加工壞了幾個零件,被車間主任留下談了會話,結果她去到食堂時,食堂裏已經是排起了好長的幾條長隊。
秦淮茹在長隊中搜尋著許大茂的身影,許大茂是廠裏的電影放映員,他在廠裏時,基本是無所事事。到吃午飯時,許大茂會提前來排隊,那樣自己就可以插個隊,最主要的是還可以讓許大茂給付上午飯的錢票。
當然這錢票許大茂也不會白付,他可以在暗地裏在自己身上揩揩油。這雖非自己的本意,可卻是現實生活的無奈。自己一個寡婦,上有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下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光憑自己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婆婆還每月要養老錢,吃止疼藥的錢,孩子上學還要學費,那二十七塊五又怎麼能夠?
不過今天秦淮茹注定是要失望了,她仔細看了好幾遍,都沒看到許大茂的身影,想來是去下鄉放電影去了。唉,今天的午飯想來又得自己掏腰包了。
忽然,秦淮茹的眼前一亮,那個小青年不是院中的陳天嗎,自己去他那裏插個隊,雖然不一定能讓他管自己個午飯,可能先吃飯也不錯的,要不然排到最後了,說不定都沒啥菜了。
秦淮茹一進食堂,陳天就發現了,他故意把頭朝側麵一歪,以期秦淮茹注意不到自己,心中默念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陳天的默念絲毫作用沒有,秦淮茹扭動著身體還是款款朝他走了過來:“陳天弟弟,謝謝你在這裏幫姐排著隊。”
陳天隻覺得心頭有無數的草泥馬飛奔而過,自己越是不想招惹你們這些禽獸,可你們怎麼還是要往我身上湊。自己隻不過在看情滿四合院時,被四合院的禽獸們無恥的表現氣得吐槽了一句:“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若是我在場,我一定。”
可話還沒說完呢,就有一道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好,既然你有這個願望,那就實現你這個願望。”
然後自己一個迷糊,結果就成了穿越大軍的一員,穿到情滿四合院的劇情中了。陳天穿來的這具身體也叫陳天,父親是紅星軋鋼廠的工人,在一次生產事故中喪生,母親身體不好,也在幾個月後因傷痛過度追亡夫而去。父母雙亡的打擊之下,陳天也沒挺過去,結果後世的陳天就穿來了。
雖然陳天在看電視劇時發下了豪言壯語,若是他身在四合院會怎麼怎麼的。可當真穿過來了,他就麻爪了,自己在後世也就是個在工廠打螺絲的,可沒那個能耐能和四合院的眾禽一決高下,那樣自己隻怕能被眾禽啃得渣都不剩。那傻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連個親兒子都被眾禽逼得認不了,最後落得個凍死在橋洞下的下場。
自己的穿越連個係統都沒有,在沒有外掛的情況下,為了自己的安穩生活,還是遠離眾禽的好。在頂了父親的崗進了紅星軋鋼廠後,陳天盡量不與四合院的眾禽來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努力做個透明人。為此,他還拒絕了當初廠裏要安排他到一大爺易中海的手下當學徒,就是不想和眾禽有什麼來往。
秦淮茹也對陳天的印象不深,這個青年人平時在院中少言寡語,幾次一大爺易中海發動全院對自家捐款,這個陳天也是隨大流地捐上個二毛三毛的,一點也不出挑。若不是自己在頂了賈東旭的崗後在廠中看到陳天,在問了易中海才知道陳天的名,隻不過聽易中海當時的語氣,對這個陳天印象很不好。不過這不妨礙自己找他插個隊,好提前吃個飯。
陳天本不想答應的,熟知劇情的自己可是知道,這秦淮茹可是一朵盛世白蓮花,你看在劇情中把何雨柱給吸血吸得,自己這小身板可沒有何雨柱的粗壯,人家一個廚師吃飯可不用花錢,都被秦淮茹吸得連給親兒子打電話的錢都沒有。自己可吃啥都得用錢票,哪還能撐得住秦淮茹像螞蟥一樣的吸血?
陳天本想來上一句:你丫的是誰啊,咱們認識嗎?給秦淮茹一個難看,讓她知難而退。可沒曾想腦海中忽然響起:“恭喜宿主,激活係統條件已達到,請宿立即激活簽到,領取新手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