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級考試的日子到了,這次考試報名的人並不多,一些工廠覺得自己的技術還達不到晉級的要求,很多人都沒報名。再者這是一二三級工的考核。到了四級,那就屬於中級職稱了,每年才會有一次考核,而七八級工則是每兩年才會有一次考核。主要是越往上的技術提升是越難,沒有足夠的時間的實操,你的技術是升不上去的。
陳天是排在了第八位,輪到他時,他不急不徐地走到考位上,幹脆利索地加工好考核的工件,那行雲流水的動作,看得考官們直點頭。
考官之一的徐江波是李家亮他們的大師兄,是一位七級鉗工。他測量過陳天加工完的工仵件,笑容滿麵地對陳天道:“你小子可以啊,這沒師父帶都考上四級工了,比家亮他們幾個強多了,讓他們參加這次考試,他們都不敢報名。陳天,你小子記得要請客啊。”
作為李家亮四人的好哥們,陳天自然和他們的大師兄關係也是很好,陳天笑著回答道:“還不多虧平日徐師兄你多多指導,明天晚上都到我家去,讓咱何大廚掌勺,咱們哥幾個好好喝上一杯。”
徐江波自然知道陳天和何雨柱的關係,笑嗬嗬地道:“能讓何大廚掌勺,那咱們可是有口福嘍。”
這時其他幾位考官也打趣道:“陳天,你小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要請那連我們幾個也得一起請。”
陳天笑著應道:“都請,都請,明天晚上各位都光臨寒舍,反正我是一酒待百客。”
等到了秦淮茹考核,她有些心情忐忑地走上考位。雖然對自己的技術信心滿滿,可真到了考位上,這心裏卻又有點小害怕。自己當初是怎麼晉級一級工的自己心裏有數,那是易中海暗中和考官打了招呼,放了自己的水才晉的級。可這次自己卻是得真操實幹了,自己能行嗎。不過這考位都上來了,退縮徒惹人恥笑,大不了不就是晉不了級嗎,老娘我豁出去了。
秦淮茹穩定心情,拿起要考核的工件和圖紙看了一下,她就覺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現在加工個二級的工件難不住自己啊,自己已是私下加工過,完全沒有問題,可這個工件按圖紙上的要求,那對自己有點難度了,難道是廠裏又來了新的二級工件的品種,應該是,隻是這麼巧就給自己攤上了。
秦淮茹小心地用筆在工件上用筆按要求畫好線,小心地在機器上加工起來。她的這一幕落在幾位考官的眼中,幾位考官都各自遞了個眼神,看來這秦淮茹啊,她今天是沒戲了。
而遠處的郭大撇子和易中海看著秦淮茹那小心翼翼的動作,麵上都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郭大撇子的心聲:我讓你秦淮茹去參加考核,這下你抓瞎了吧。老子略施小計,就讓你當眾丟人現眼。
易中海的心聲:淮茹啊,你也別怪我心狠,你要是晉了級,漲了工資,那我的那點小恩小惠,傻柱帶的剩菜,你還能看上眼嗎?那樣的話,不就脫離我的掌控了嘛。你還是做你的一級工吧,平時我時不時接濟一下,再加上傻柱帶的菜。等過上幾年,我撮合你和傻柱在一起,你們感激之下,給我養個老,這多完美啊。
秦淮茹一加工完,徐江波第一個去檢查。這一段時間,秦淮茹在三車間加班跟著陳天學技術,徐江波有時也會去指點一二。有這麼個香火情在,徐江波的本意是差不多的話就讓秦淮茹過了。可他一看這工件卻吃了一驚,這不是三級工的考核工件嘛,怎麼給了考二級工的工人?
徐江波的表情嚇了秦淮茹一跳,我這是加工的不合格?特麻的,老娘為了加工這個工件出了一身的汗,不是累的,這是緊張的,唯恐加工的不合格,可哪曾想還是加工的不合格。
秦淮茹雖然已是認為自己加工的不合格,可她還是心裏存有一絲僥幸,萬一呢?她小心地問道:“徐師傅,我加工的這個工件合格吧。”
徐江波歎了口氣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你加工的這可是三級工考核的工件。不過恭喜你,這個工件你加工的很好,你考過了。”
秦淮茹先驚後喜,繼而大怒,老娘報的是二級工的考核,哪個王八蛋拿的三級工的考核工件給老娘,這不是誠心要害老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