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人隔著天花板,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終於男人盯累了。站起身用桌子上剩下的布條,彎腰擦了擦錚亮的皮靴,大步走出了房間。
隨著“嘭”的一聲關門的聲音,和“蹬、蹬、蹬”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項瀚也飄落在屋子裏,他掀開一角窗簾,看到哨位的燈被點亮了,同時傳來了一陣羊駝的嗬斥聲,“#¥%¥#@%………………誰在讓我發現站崗時候躺著睡覺,我就不讓你們起來了,老子直接一槍崩了你!”
項瀚愣了愣,“站崗不能躺著睡覺,難道站著睡就可以?”不管他了,隻要部隊一開拔,拿到那些黃金條就行了,然後回河西村過日子去。
“哎,錢呀錢,看來什麼時候沒錢都不行呀!”
放下窗簾,項瀚環顧四周,屋子裏整整齊齊,收拾倒也一塵不染,軍官走的時候也沒關燈,更適合項瀚觀察了。
看來這個當官的基本軍事素養還可以,對於自己的管理還是有一定要求的。
項瀚用感知力搜刮了一遍室內的物品,項瀚使用感知力是怕男人有些東西藏了起來,完全用目測有些物品發現不了,索性直接就直接用感知力了。觀察一番和別的房間一樣,似乎值錢的東西都不再房間裏。這個長官看來對自己也不自信,他也怕下麵的兵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來這裏光顧。
當項瀚的感知力搜尋到桌子上的台燈的時候,忽然身體裏細胞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就像饑餓的孩子看到媽媽的饅頭一樣高興。
項瀚不由得拿起了台燈,一個普普通通的台燈,下麵是一個理石的基座,基座上麵鑲嵌著金屬裝飾條。立杆也是金屬的小柱子,上麵有一個綠色的半圓燈罩,隱隱透過一些微光,可以不刺激使用者的眼睛,但下麵沒有遮擋的部分,可以很好照到需要的地方,設計的非常合理。
可是這麼一個台燈怎麼會讓細胞興奮起來呢?
項瀚分裂出一個細胞,慢慢的在這尊如絲般光滑的台燈上遊走,一點一點的深入,一點一點的探查。
忽然,在接近燈頭正負極的時候,探路的細胞猛地一個健步,撲到了燈泡的正極的位置。原本幹癟的細胞就像一隻掉到米缸裏的老鼠,大肆吸收著來自電線裏的能量。
感覺到這個情況的項瀚不由地兩眼放光,迅速釋放更多的細胞,連接到電線。
剛才一個細胞吸收能量不顯,在項瀚整個人吸收的時候,電壓就開始不穩定了。燈泡忽明忽暗,原本明亮的的燈光也變得昏暗起來了。
但是項瀚這時候卻是甘之如飴,他的身體就像幹涸的土地遇到了傾盆大雨,每一寸的土地都受到了甘霖的滋潤。項瀚舒服的都想仰天長嘯,但他知道現在沒在自己家裏,隻能咬緊牙關克製住這瞬間的快樂時光。
忽然從樓下傳出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分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