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在士兵出手的時候欺身向前,單手握住對方棍子,雖然震得虎口開裂,依然沒有鬆手,從後腰拔出剔骨刀喝道:“你爺爺不和你比棍子,爺爺是玩刀片的!”
剔骨刀刀刃向上,迅速上挑。
刀鋒入肉,血光崩濺,士兵的肌肉被順利的切開,甚至他還沒感覺到疼,就是有點涼,然後溫暖的鮮血就嘩啦啦的留出來了。
六子下手十分幹脆,在士兵楞的一瞬間,手裏挽了一個刀花,把刀柄轉了過來,重重的砸到士兵的太陽穴上,兩句好話的功夫,就放到了一個人。所以說好話不能信呀!還得是忠言逆耳利於行。
一邊的士兵像一個小頭目,估計是個班長之類的,看到這個場景喊道,“大家小心,這小子有兩下子,咱們集中幹他!!!”
五六條棍子隨著聲音,亂七八糟的向六子砸了過來,六子抬起左手擋了兩個棍子,右手的刀不停的向前捅,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畢竟棍子的長度要比剔骨刀長太多,導致六子隻能挨揍,手裏的小刀隻能甩著漂亮的刀花比劃著嚇唬人,關鍵夠不到呀。
氣的六子吱哩哇啦的亂叫,當然也不光是生氣,那棍子打在身上他也真疼!
一個士兵看見六子左支右絀,上下不能兼顧,換了一個方向,卯足了勁,向著六子的腳踝掃去,這個位置要是被打中了,一下就能讓對方喪失戰鬥力。
六子看見襲來的棍棒,也沒有東西阻擋,隻能向上跳起躲避,迎頭就頂上那幾條打下來的棍子。
“嘣”的一聲,有一棍正好答道六子頭頂,六子眼前一黑,一下就趴在地上,沒了聲息。
旁邊的護院一見,忙用刀頂住再次砸下來的棍子,把六子拖了回來護在中間。
雖然六子讓對方掛了彩,但是沒造成多大的心裏威懾,帶隊的班長本來以為是他們一出場,所有人就蹲地抱頭,然後他們把糧食裝車,回營房喝酒了。結果劇本不按套路出演,還讓自己人掛彩了。
不由地惡從肋升,“打,給我追過去打,都特麼給我砸躺下!!!”
“劈劈啪啪!”本來就亂作一團的鬼市,搞不好今天真有人要變成鬼了。
四處都是鼻青臉腫的人,血花在天空飛舞。
項瀚在人群中指前打後,好不瀟灑,作為一個殿前護衛,項瀚的功夫可不是這些人能夠比擬的,本來他還想把鈦合金骨甲調出,但是一想這些人太弱了,鈦合金骨甲是可以抗住核武器擊打的護甲,現在用在這個場麵,太大材小用了。單純的就想試試也過於奢侈了,因為即使刀砍到項瀚的身上,他也可以分裂細胞讓刀穿身而過,毫發無損。
所以他就是想帶著丫丫脫離開戰場,這樣丫丫才會安全。
突然丫丫在後麵喊道:“項大哥,六子哥被打倒了,回去救他
項瀚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六子被護院拉回去,幾個惡狠狠的士兵在後麵揮舞著棍棒正向前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