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要走,你們是回家還是我給你們安排兩個房間,直接在這裏休息。”
項瀚和丫丫齊齊搖頭,“我們得回家。”丫丫又接了一句,“要不我爹得急的睡不著覺了。”
“那好,你們就回去吧,有項瀚跟著,這次我可放心了,丫丫回家告訴你爹,改日我登門看望。”說罷,張叔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項瀚。
“好的,張叔,那我們走了。”
幾人一起出門,互相拜別,各自離開。
項瀚看著張叔離開的背影,心裏清楚,這個事才剛剛開始,這就像社會上的打架鬥毆,打的時候挺過癮,結果打完了,開始互相治病的時候都傻了。需要解決的事太多了,要不說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呢!
寂靜的夜,黑暗的夜,無比的靜謐,沒有路燈的街道,夜的顏色顯得愈發的濃重。依靠著從雲層裏透出的點點月光,二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趕去。
由於鬼市的原因,今天路上空無一人,連打更的人都看不見了。
一路無事,待二人安全到家,推開門的時候,小院裏點著一盞氣風燈,燈下張秀才坐在一張竹椅上,“回來了。”
“爹。”丫丫一下就撲到張秀才麵前,“今晚項大哥可神勇了,我和他說好了,明天開始教我功夫。”
張秀才按下差一點的激動撇著嘴,“是嗎?回來就好,快點休息吧。”心裏念叨著,這是親閨女嗎?你沒看到我等了你們半宿了嗎?你不來慰問一下老父親,結果撲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項大哥如何神勇?
不過聽完丫丫把項瀚的神勇表現講述一遍之後,張秀才看向項瀚的眼神徹底的變了。
他已經確定項瀚肯定不是一個普通村民,很大可能是一個逃兵,更大的可能是一個脫離崗位的軍官。
不然如何解釋項瀚對於部隊調動的敏感性,今晚的布局他也早一天才看出來,一個天天麵對麥苗的村民會看出這個,不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個專業,村民對於執法部門是有一種天生的敬畏心理的,項瀚不但沒有,反而有一種淩駕於之上的感覺。
“天色不早了,丫丫你快回屋睡下吧。”看著丫丫乖巧的進屋了。
張秀才回過頭,雙眼定定看向項瀚:“你到底是誰,是幹什麼的!”
項瀚也知道,如果今天不給張秀才一個圓滿的解釋,估計一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張叔,我沒騙你。”項瀚沉吟一下,“我的確是河西村來的,隻不過我的經曆沒和您全說。”
“這些事為什麼不能和您全說,您聽完我的經曆您就能理解我了。現在我就把我的一切經曆都告訴您,要不您心裏老揣著事,天天琢磨我,咱們都不舒服。”